“怎么比?”鄭川饒有興趣的問。
“真男人,就得玩這個?!辈駨娙〕隽艘话炎筝喪謽?,然后當眾放上一顆子彈,迅速的旋轉(zhuǎn)著轉(zhuǎn)輪,最后咔的一聲把槍上膛。
“俄羅斯轉(zhuǎn)盤?”鄭川咧嘴笑了。
“沒錯?!辈駨娭钢嵈ǎ骸拔覀儞Q個玩法,
我們玩?zhèn)€男人的游戲吧
這家伙突然猛的扣動了扳機,咔嚓,指針又是空撞。
“你的運氣可真好?!辈駨娚斐龃竽粗?,把手中的槍遞給鄭川。
“你比的我運氣好?!编嵈ń舆^手槍,瞥了一眼柴強:“要不你求個饒?這可是第五槍了?!?/p>
“不用,這一槍,你對著這兒開就是了?!辈駨娢罩鴺尶冢诺搅俗约旱念~頭上。
他瞪著鄭川,咧嘴發(fā)笑:“來啊?!?/p>
“小強,差不多就行了,別玩命?!笔覂?nèi)所有的人臉色都微變。
“是啊,都是自己兄弟,別傷到人就不好了?!?/p>
“開槍?!辈駨姷芍嵈?,突然,他嘶聲咆哮:“開槍啊?!?/p>
咔噠,撞針再次空響,這一槍居然還是空的。
所有人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槍只有六發(fā)子彈。
開了五槍都沒事,柴強真是命大。
但最后一槍的開槍權(quán),卻是在柴強手里。
他咧嘴笑了,他站直了身子從鄭川的手里接過了槍。
“哈哈哈,鄭川,你確實是有膽子,但運氣不怎么好?!?/p>
柴強拿著手中的槍,把冰冷的槍管貼在了鄭川的腦門上。
“你跪下來,向我求饒,并自覺的去廁所里吃一坨,今天這件事就算過去了?!?/p>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鄭川的身上。
出來混的,大家都拜關二爺,講究的就是言而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