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錦程會,找豹哥,就說我讓你來的,不管干什么,都給我認(rèn)真干,聽到?jīng)]有?”鄭川遞給了他一張名片。
“聽見了?!背滔閮裳垡涣?,連忙接過名片:“是錦程會的豹哥嗎?他在道上很出名的。”
“他現(xiàn)在是錦程娛樂的總經(jīng)理,什么道上不道上的?錦程是正經(jīng)公司,不是黑社會。”鄭川訓(xùn)斥道。
“以后在你小川哥那里好好干,別給他丟臉,聽到?jīng)]有?”程叔說。
“是是,一定好好干?!背滔檫B連點頭,心里卻是想著以后怎么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吹噓。
“好了程叔,我先處理一下那邊的事,我們回頭見?!编嵈ㄗ屓讼人蜕蛄Щ厝ィ缓笕チ司瓢山?。
在一個鐵皮房子里,剛才收保護費的田雞和他的一幫小伙伴已經(jīng)被蘸水的鞭子給抽的渾身都是血了。
剛才還不可一世的黃毛,現(xiàn)在跪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管業(yè)還沒有來?”鄭川進了房間。
“已經(jīng)聯(lián)系那家伙了,應(yīng)該馬上就到?!庇袀€小弟回答道。
“這小子說什么了沒有?”鄭川指了指黃毛。
“慫包一個,幾鞭子抽的他跪在地上求饒?!毙〉鼙梢牡目戳它S毛一眼,然后踢了他一腳:“川哥來了,別特么在這裝死了?!?/p>
“川哥,川哥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我叔有錢,你要多少錢都有,有錢,錢?!秉S毛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鄭川的身邊。
“你是他親侄子嗎?”鄭川蹲下身問。
“對,親侄子,我爸和他是親兄弟。”黃毛的頭像是搗蒜一樣。
“他有兒子沒有?”鄭川問。
“有,在,在國外?!秉S毛哆嗦著問。
“他來天海是干什么的?”鄭川歪著頭盯著黃毛。
“他說是來天海當(dāng)老大的,他說,說天?,F(xiàn)在沒人,我們來了就能稱霸天海?!秉S毛哭喪著一張臉。
“這么好的事,他為什么不帶自己的兒子,帶了你這么一個親侄子來?”鄭川揪著黃毛的頭發(fā):“因為他怕自己的兒子死在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