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川走上前,他笑著看向光頭:“這位想必就是三河市的亮哥了?”
“瞎了你的狗眼,這才是亮哥。”光頭指了指坐在一邊的男人。
“哦,這才是亮哥啊,久仰大名?!编嵈崆榈纳斐鍪帧?/p>
李廣亮瞥了鄭川一眼,無視他伸過來的那雙手:“你就是鄭川?我聽說過你?!?/p>
“亮哥聽說過我?那我真倍感榮幸?!编嵈ü恍Γ骸傲粮缃裉煸谶@里的消費都算錦程的,玩的開心?!?/p>
“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亮哥見諒?!?/p>
“沈南呢?老朋友來了,怎么也不出來見見?”李廣亮慢條斯理的說。
“我大哥現(xiàn)在已經(jīng)休息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休養(yǎng),錦程上上下下的事情都由我做主。”鄭川笑著說。
“亮哥如果想見大哥,約個時間,大家一起敘敘舊?!?/p>
“誰特么要跟他敘舊?他沈南也配?”光頭瞪著一雙眼睛,指著鄭川:“我大哥從三河過來,他沈南面都不露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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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程會賣假酒?
“怎么,見他沈南一面,就這么難嗎?”
“不不不,見我大哥的面不難?!编嵈ㄕf著,拿出紙巾,擦了擦噴到臉上的口水。
“我大哥之所以不出來,只是單純的看不起你們而已?!?/p>
“你特么說什么?”光頭上前,貼著鄭川,瞪著一雙眼睛。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有口臭?”鄭川皺了皺眉頭:“怎么有口臭的人,都喜歡這么貼著別人說話嗎?”
光頭死死的盯著沈南,然后抓起一個酒瓶,嘩的一聲敲碎。
然后他抓起一塊碎玻璃,伸手放在了嘴里,他咀嚼著口中的碎玻璃,玻璃在他嘴里發(fā)出嘎嘣嘎嘣的聲音。
他的一張嘴被玻璃給絞的滿是血。
錦程的小弟們都吃了一驚,頭皮發(fā)麻的看著光頭,心里都直冒涼氣,這是個狠人。
“小子,知道我是誰嗎?”光頭獰笑道。
“三河老道吧?”鄭川笑了笑:“亮哥名下的一員大將,人稱道哥?!?/p>
“據(jù)說可是能和九紋龍馬軍齊名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