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又進來了?”鄭川裹緊了被子,哭笑不得:“我住你們家的酒店,就是客人?!?/p>
“你們好歹注意一下客人的隱私吧?怎么就這么進來了?”
“不好意思,我給忘了,我下次記得敲門,一定記得。”陳靜言連連道歉。
隨即她興奮的尖叫:“鄭川,印染廠那邊真的要動了,市里的文件剛下來,說是區(qū)域改造,那片是區(qū)政府?!?/p>
“這么快?”鄭川有些愕然:“就因為這事,你大早上的刷開我房門跑我房間?”
“這一把,公司入賬至少上億啊,我爸都樂壞了,他說早知道開會公司這么賺錢,他混什么黑社會?”
陳靜言搖著鄭川:“你快起來,去一趟公司,我爸已經(jīng)為你設(shè)宴慶功了?!?/p>
“而且投在股市里的股票幾乎已經(jīng)翻倍了,他已經(jīng)決定把以前的一些產(chǎn)業(yè)轉(zhuǎn)了,以后專心的做公司了。”
“好好,你爸有這樣的決心就好。”鄭川點頭:“行了,你先去公司吧,我馬上就過去?!?/p>
“你一定要過去啊,專門為你設(shè)的宴,你不去可不行?!标愳o言再三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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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染廠的規(guī)劃
“行,我處理完我這里的事情一定過去。”鄭川揮揮手。
大姑娘家家的,闖別人房間像進自己家一樣,合適嘛?
得到了鄭川的肯定
,陳靜言才哼著小調(diào)歡快的離開。
鄭川迅速起床,因為他知道今天睡不了懶覺了。
果然,沒多大一會兒,陸有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電話里的他難掩情緒的激動:“鄭川,川哥,你起來了沒有?”
鄭川笑道:“起來了,我掐指一算,你的財運要來了?!?/p>
“來了,真的來了川哥,之前我在壓縮機場買的十多套房子,現(xiàn)在要拆遷了,拆遷公告已經(jīng)下來了?!?/p>
陸有明激動的聲音都顫抖了:“你拆遷補償多少錢一平?”
“五千?”鄭川試探的問。
“七千五,七千五啊川哥,我買的時候均價兩千五,現(xiàn)在一平賺了足足五千啊?!标懹忻魃ぷ佣计埔袅?。
“我這三百多萬,一把翻了三倍,川哥你真是神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