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透著一股陰森森的冷意,唇瓣緩緩?fù)侣逗畾?,“賤人,你沒資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
“你給我聽好了,原本我還有點把相機還你的趣味,畢竟你丑態(tài)百出的表演讓我看得很有興致?!?/p>
“但是現(xiàn)在我拒絕把它給你,因為你真的是一個很賤很爛的渣滓。我想我應(yīng)該替夏荷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免得你總把自己當(dāng)回事?!?/p>
她拍了拍他紅腫的側(cè)臉,火辣辣的刺痛感使他的腦子清醒了幾分,除惱怒的情緒之外更多是反抗的心思。
“你應(yīng)該知道我家有錢,很有錢,比你家有錢多了。”梨花加重力度揪住他的頭發(fā),欣賞他因劇烈的疼痛而齜牙咧嘴的丑陋面貌。
“我現(xiàn)在可以回答你最開始的問題了?!?/p>
“你很丑,你是我認識的人里最丑陋的一個?!?/p>
“我是外貌協(xié)會主義者?!?/p>
“在我調(diào)教你的期間,你最好學(xué)會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我有千百種方法讓你痛不欲生,拍照只是讓你失去容貌名譽上的主權(quán)。”
“但身體的支配權(quán),說到底是我說了算。”
她又重重扇了他一巴掌,這次是完好的那邊。
少年的臉有了紅腫的對稱美,梨花甩了甩發(fā)麻的手,看著底下毀容的沉譽知,她心中騰起一股暴虐感,竟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癲狂的笑聲如同尖銳的爆鳴聲炸響在沉譽知耳邊,他懷疑自己被扇的不僅僅是臉,還有耳朵。
不然為什么他好像聽不見她在說什么了。
“那么,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只會叫你‘賤狗’?!?/p>
她散亂的黑發(fā)絲絲垂落在他的胸膛,慢慢將他孤寂的心合攏。在耳邊幾近無聲的世界里,他的目光所及只有眼前的少女。
“現(xiàn)在,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
少女睥睨著他,倨傲的模樣深深刻入他的眼中。
“叫我‘主人’?!?/p>
“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我一招手,你就要像條沒尊嚴的狗向我奔來?!?/p>
“舔嘴、搖尾和獻媚,你都要學(xué)會。在我面前,你不是人。你就是只會聽主人的牲畜。”
她的手慢慢滑落在他的喉間,雙手正掐著他的脖頸,如同一條盤踞于此的蟒蛇一點點收緊力道。
少年的臉色變得慘白,雙唇微微顫抖,眼神透露著驚恐,痛苦的呻吟隨著他扭曲的臉龐緩緩溢出。
他的呼吸紊亂,窒息感包裹著他的全身,黑暗如同一座高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氣息卻像沉入海淵般潮水的溺斃。
他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著,生命正逐漸離他遠去。
沉譽知的手腕攀上她的指尖,如同纏繞的綠藤將兩人束縛。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之際,身體不自主的迎來射精的高潮。
巨大的快感很快從他的四肢百骸侵入大腦,他抬起發(fā)燙的臉頰緊緊貼著少女的手臂,妄圖汲取冰冷的涼意,他的牙齒咬著唇角不讓聲音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