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還能在門口等梨花嗎?”
“你能請假?”
“呃、呃我……或許是可以的……”周玉容的聲音愈發(fā)變小。
這次他的請假是編的理由。
班主任心善,估計是看在學(xué)習(xí)成績與家庭背景的份上放了他一馬,但下次可就說不準(zhǔn)了。
“那我在門口等待的話,可以在橫幅上寫梨花的名字嗎?”他又小心翼翼地繼續(xù)問。
“為什么?”
“因?yàn)檫@樣梨花就知道我來接你了?!?/p>
“不要?!崩婊ㄕf,“太張揚(yáng)了?!?/p>
她喜歡安安靜靜的一個人。
“唔,那我寫帽子上?”周玉容自以為提出一個好點(diǎn)子,越想越覺得行得通,他彎著狗狗眼問,“可以嗎?”
“這難道不是更張揚(yáng)了?!?/p>
梨花失語,為他的腦回路感到不解。
周玉容慘兮兮地眨眼,“那我寫臉上總可以了吧?”
“不可以?!崩婊ǚ穸ǖ睾芸臁?/p>
“為什么?”周玉容不甘心地追問。
“丑拒。”
周玉容失魂落魄地回答,“好吧。”
在家門口,周玉容拿出鑰匙開鎖。他把東西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時,梨花已經(jīng)上到二樓拐彎處。
他轉(zhuǎn)身回到門口把鎖扣上,聽見梨花的聲音從樓上淡淡地飄下來,如同風(fēng)過鈴響的清越動聽。
“辛苦了。”
只是簡短的三個字,卻讓周玉容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他下意識地抬手撫摸臉頰,一道淺淺的淚痕停留在此處。","chapter_title":"名義上的兄妹,卻能做出親吻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