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在她溫?zé)岬膽牙锎┥闲7?/p>
她一層層套上外衣,短裙從白嫩的小腿穿過,半遮掩著大腿的膝蓋上方。
“你打算怎么去學(xué)校?”
梨花掃了眼時(shí)鐘,這下時(shí)間是真來不及了。
“走路肯定是不行的?!?/p>
周玉容本想說的話被她瞪了回去。
他只得弱弱舉手,“那我們還是坐公交車吧?!?/p>
他也想體驗(yàn)梨花坐過的公交車。
這要是被梨花知道了一定會(huì)被狠狠嘲諷,他坐的公交車又怎么可能準(zhǔn)確的是她坐過的。
梨花把他踹下床,似是威脅,“你給我清理掉這難聞的味道。”
他迷茫地抬手細(xì)嗅,有什么味道嗎?
他只知道梨花身上全是他的氣味。
最后,周玉容在她的浴室里又是自慰又是癡念,總算是解決了自泄問題。
等公交車時(shí),梨花坐在站臺(tái)的擋雨板下,周玉容像尊冷冰冰的石像般立在她前面,巋然不動(dòng),為她遮雨。
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滴落,緩緩地滑進(jìn)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沿著脖頸、鎖骨,逐漸浸透淋濕衣領(lǐng)。
看著他的美人落湯模樣,梨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昨天他埋在她腿根給她舔穴的畫面。
也是這樣,水漬慢慢打濕了他的臉。
他的舌頭如同密如瀑布的暴雨,身下的幽境被攪亂了吹得如煙如霧。
她哽咽著想要更多。
更多什么呢――
“梨花?”
她定神,冷著臉問干嘛。
周玉容一笑,激動(dòng)地和她說該上車了。
她差點(diǎn)驚得腿軟,聽成該上床了。
不過她維持住自己的面部表情,走在他前面上車,心里卻搖晃腦袋想把奇怪的想法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