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醉初醒,香消魂骨,夢過無痕。
龍榻上,季秀宸突然搐動了下,像是作了什么噩夢,眼皮底下的眼珠子滴溜轉,仿佛還沒從夢中醒來。
實則他已經醒了,只是想重新進到夢里,再續(xù)夢緣。
好晌,季秀宸恍恍惚惚睜開眼,表情有些懊惱。
他身上汗涔涔,鬢發(fā)濡濕地粘在他的額角,褻褲濕黏黏的頗為難受,卻不妨礙夢里的那場情事是酣暢快漓的。
只是夢的時間過于短了。
早朝的時候,看著站在前面的季修持,夢里香艷的場景不可遏制地浮現在他眼前,叫季秀宸一時不敢看向季修持。
季修持上朝,白天里又是司空見離的時間。
然他剛躺下床沒一會兒,就有一個細微的腳步噠噠而來。
他閃身躲到及地的帷幔后,小心翼翼地不讓一塊衣布露出。
那個腳步沒有猶豫地進來,只一頓就往回走,司空見離悄悄探頭去看,但見一老嬤嬤的身影,懷里摟著昨夜弄臟的衣物。
“果然如此?!彼羌拘蕹稚磉叺膵邒?,還是原來冷徽煙的貼身嬤嬤?
罷了,甭管是誰,總之是季修持信任的人無疑。
不會再有人來了吧?
司空見離不敢大意,他就靜靜地趴在床邊看著冷徽煙,沒有造次。
直到他的腿僵麻,他方才肯定,大概是不會有人來了。
司空見離安心上榻,整個人伏低在她穿著玲瓏羅襪的足邊,慢條斯理地脫去,他握著冷徽煙的白蓮玉足狎玩,指尖輕輕地撓著她的足底,若她清醒著,許是會嬌嗔著賞他一腳,和他嬉戲往來。
拇指下的足背像精心細琢的象牙,司空見離愛不舍手,胸膛低伏,舌尖卷著她的足趾含在嘴里吮咂,休顧忌什么淫靡的水聲,若不是怕那外院的暗影警覺,他恨不得將心里的淫詞艷語一通傾吐為快,好讓那沉睡的人羞醒,起來打他一頓才好。
司空見離這兩天靜著,心思卻不少,從沁竹軒回來后,他甚至臆想,或許善清能讓冷徽煙起死回生也說不定。
遐想間,冷徽煙的十個足趾已經被他舔的濕漉漉,那黏滑的唾液襯得她一對不到巴掌大的秀足可愛極了。
司空見離心神一動,津液不止地往肚子里吞咽。
舌尖插入趾縫,仿佛巨脹在她體內抽搭似的一伸一縮,自顧自地玩得不亦樂乎。
輕褪綢褲,高挑羅裙,烏黑的后腦勺瞬間消隱在碧綠裙面下,隱隱可見布料下一突起漸漸往那白筍筍,紅艶艶,黑魆魆的秘處延伸。
濕噠噠的軟舌沿著茭白玉腿緩緩進肆,司空見離雙眼微闔,全身心地投入到她迷人的身段,一雙大手順勢扣住她渾圓緊致的臀部縱情地揉捏,津液替代指尖在皚皚皎白的肌膚上留下烙跡。
淺朱色薄唇緊貼著她的腿根,鼻翼翕張,春濃脈脈的幽香縈繞在鼻息,甘美飴人。司空見離燦若星辰的雙眼如銀河朦朧,他氣喘微微,薄汗附在他的臉上。
一口呷住眼前昏暗的美穴,長舌細品,旖旎地撥弄,咂舌有聲,轉而深吸,被她窖藏過的津唾復而被吮吸進他口中,咂起來透著絲絲甜意。
谷邊的幽草被他帶入深處,隨著他的抽縮像海藻般隨意游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