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見離雙眸在冷徽煙羊脂白玉的胴體上巡視,不放過每一分泄漏的肌膚,只可惜,他的角度萬萬窺不得她最叫人銜涎的水簾洞府,他只能憑空想象,卻如何幻化不出一個究竟。
只朦朦朧朧知道,那必是個惹人瘋狂細(xì)憐的幽幽仙境,里面釀著的瓊漿玉露,是每個訪造的男人都忍不住品嘗的仙漿。
否則,如何解說季修持瘋亂的神智,恨不得折在她身體里的癡狂?
真想進(jìn)去好生勾弄一番。
如此佳人,兩年前驚鴻一瞥勾走了少年的心,如今身隕了也能讓他以此種方式重逢,莫不就是上天注定的指意。
司空見離任憑欲望在他手里作亂癲狂,他的掌心于離奇夢幻中變成了季修持還在插著的仙女洞,此刻,他是季修持,更是他自己。
他的神智與她的迷欲相接,神絲猶如胯下的陽物,侵犯,進(jìn)攻,頂破,沖撞,抽搐,噴薄。
每一個步驟都使他心魂蕩蕩,意亂迷迷。
跟隨著季修持的喘息和胯動,司空見離雙手并用,拽著欲根上下滑動,自瀆甚少的他這一晚在感官的刺激下,在本能的反應(yīng)中,隨著季修持一聲暗啞悠長的深喘,兩人同時發(fā)泄出濃精。
司空見離靠著柱子,張著口抑制地?zé)o聲喘息,胸膛起伏劇烈,差不多得一炷香時間,他才從射精的快致中緩過勁兒來。
他從褲襠里抽手而出,掌心的濁液往下延伸,司空見離像是個得了新玩的小孩兒,玩性大發(fā),他將掌心翻來倒去,讓羊乳似的黏液在他掌心流動。
他奇也怪哉地湊上鼻子,小狗似的動著鼻頭。
一股比往日遺精更濃重些的氣味縈繞在他的鼻子周圍,聞起來腥中帶甜,司空見離面巾下的臉不禁一紅,慌忙將其擦拭在里衣上。
帳中的情戲早就間不容隙地接鑼上演,季修持不知疲倦似的在冷徽煙身上變換姿勢,司空見離因而得已窺看更多不曾見過的絕色。
經(jīng)過前幾次泄欲,抑制的欲望得到疏解,季修持這次表現(xiàn)溫和起來,狂風(fēng)暴雨轉(zhuǎn)為纏綿的春雨,順著屋檐滴滴答答,以滴水石穿的恒心肏弄,肏軟,肏熟,直至花心全軟爛,死心塌地挽留他的巨物。
隨著他的動作,冷徽煙微微蕩漾的雪乳如水般搖曳,司空見離心馳神往,虛空地伸出手,隔空握住她的酥胸,模仿著季修持的動作揉捏。
可惜的是,他不能像季修持一般親身體會那份美好的觸感,更不要說像他一樣用嘴舌去舔吸,替代掌心愛撫。
司空見離心癢難耐。
真想把他從床上翻下,自已替身而上。
想著想著,邪火再次發(fā)作,這次,司空見離沒有絲毫猶豫,只因屋外的暴雨和雷鳴是他最好的掩護(hù),讓他得已在這種時刻自給自慰,不至于欲火焚身。
窗外急雨辣手摧花,帳中急集雨催花。
呻吟不止,火熱不降,從亥時到丑時,整整兩個時辰,魚水之歡才降下帷幕。
司空見離作為旁觀者,不僅目賞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夜宴,甚至以另類的方式參與其中,這是他以往從未想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