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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小公爺?shù)奶嵊H,嗜我如命的兩位竹馬卻毫不知情。
他們都在忙著陪我的侍女一起吟詩作對、作畫賞花。
侍女為了身份更配得上我的兩位竹馬,在詩會上搶先吟誦出了我私下寫給他們的詩,一舉奪得頭魁!
我欲證明清白,卻被一向偏愛我的兩位竹馬當場否認。
“這詩本就是小憐所作,她雖為婢女,卻一心向?qū)W,實在難能可貴!”
我百口莫辯,成了偷竊自己侍女詩作的敗類,受盡世人嘲笑。
他們卻一起斥責我無理取鬧:“小憐比你更需要得到這次嶄露頭角的機會,你不要這么小氣!”
面對兩位竹馬不以為然的樣子,我轉(zhuǎn)身答應了病弱小公爺?shù)奶嵊H。
“他比你們更需要一位娘子,你們不要這么小氣?!?/p>
“我愿意嫁給小公爺?!?/p>
此言一出,前來提親的舅母喜笑顏開,我娘臉上卻染上了擔憂。
“英英,你手上的傷要不要緊?婚期再推后幾日吧”
看著娘親頭上又新添的幾縷華發(fā),我遮起受傷的手腕,笑著搖頭。
“娘,舊傷而已,沒什么大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女兒家的年歲本就耽誤不得,我想盡快嫁過去?!?/p>
娘親這才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鎮(zhèn)國公府是正經(jīng)人家,小公爺雖然體弱些,但人品極佳。原本我還以為這些年你堅持不肯嫁人,是想嫁給你那兩個竹馬其中之一呢”
提起他們,我手腕上的傷又傳來絲絲縷縷的抽痛。
我是侯府嫡女,自幼與丞相府獨子陸宣朗以及太尉府幼子蕭毅恒在一處啟蒙。
他們都是世家公子,本可以請有名的夫子在自家講學,卻巴巴地賴在了我家學堂。
他們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勇猛果決,卻都對我情根深種,立誓非我不娶。
可在詩會上,他們當眾污蔑是我偷了自己侍女的詩,讓我成為京城貴女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