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老板醒了,你們再走?!庇喑捎终f。
顧惜提起的嗓子又放了下來,抬手挪開他手里的槍。
“好,我們等你老板醒,你把槍收起來別走火?!?/p>
又等了半個小時,床上的男人醒了。
余成這半小時里都拿槍盯著她們,生怕她們要逃跑。
顧惜站在客廳不知道房間里他們在說什么。
余成聽著自己老板說話,又看了看顧惜,點點頭。
顧惜看他走出來,問:“這下我們能走了吧?”
“醫(yī)生能走,顧經(jīng)理留下?!?/p>
“???”
“你是大堂經(jīng)理,客人有需要,讓你留下,這是你的工作?!?/p>
“我的工作是服務(wù)于整個酒店,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你們要找醫(yī)生我給找來了,你們要治病我朋友也給治好了,接下來難道讓我在這里給你老板端茶倒水?抱歉,恕我不奉陪!”顧惜生氣地要走。
卻看到余成又拿槍指著她。
“又來這套!”顧惜真是氣死了,“楚歌,你先回去吧,我留下?!?/p>
楚歌心里盤算著,出門就報警。
卻聽見余成說:“我們老板讓我謝謝這位醫(yī)生,也讓我轉(zhuǎn)告你,身為醫(yī)生要有醫(yī)德,不要想著出門就報警,要不然就留下跟顧經(jīng)理一塊。”
楚歌內(nèi)心都在臥槽了,面上笑呵呵,“不敢不敢的,那我先走了。”
楚歌走了,留下顧惜進房間里。
余成坐在客廳,手里拿著槍,始終都很警覺。
房間里,霍少廷半躺著看著顧惜在收拾帶血的床單被罩。
清理干凈又給重新?lián)Q上干凈的床單被罩。
她手法很是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