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說完,感覺自己打的有些不過癮,又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沿著韓兵的胸前的皮膚朝著下方割去。
鋒刃入肉,鮮血滾燙,韓兵緊緊咬著牙齒一聲不吭。
王恒見韓兵面色蒼白,不由的發(fā)出了一陣狂笑:“連狗都不如的賤民,還挺倔,看我怎么折磨你!”
“我擦你媽,你弄不死我,我非將你碎尸萬段?!蓖鹾愕男呷杓由蠈ψ约旱恼勰ィ铐n兵怒火更勝。
聽到這話,王恒笑了笑,“一個賤民還想跟我斗?下輩子吧!”
正在王恒變態(tài)一般的折磨韓兵時,從監(jiān)牢外面跑來了兩個士兵,其中一名沖著王恒一行禮,然后說道:“王恒將軍,管家要見他!”
王恒冷哼一聲,不耐煩的一揮手:“回來我再收拾你,先帶走吧!”
士兵解下了韓兵的鐐銬,摻扶著韓兵朝牢房外面走去
待走的離牢房老遠(yuǎn)時,其中一名年齡稍微大一點(diǎn)的士兵嘆了口氣說道:“我說兄弟啊,大白天敢劫墨家的轎子你也算是條漢子了,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聞言,韓兵有氣無力的回答:“你家管事的難見,我迫不得已?!?/p>
士兵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道:“哎,即使你見到管家,管家免你無罪恐怕你也難逃一死了!”
“為什么?”韓兵問。
“那王恒將軍啊。?!笔勘f到了這里,便沒有再說下去。
韓兵被拖過了幾個長廊,經(jīng)過之處留下了一道血跡,迂回反轉(zhuǎn)幾次才被帶到一個大堂之內(nèi)。
此刻的韓兵,血沾眼眶,體力不支,已經(jīng)看不清楚大堂里面有多少人了,他只聽站在堂中一個中年人道:“你是何人,來自于哪里?”
慢慢抬起了劇烈顫抖的手,韓兵將懷中的那份婚約拿了出來,重重的拍到了地面上,用盡全力說了聲:“婚約”
頭趴在地面上時,韓兵依稀見得一雙腳板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當(dāng)這個人附身拿起婚約后過了不久。韓兵只聽拿起婚約的人說道:“這婚約字跡模糊,根本看不清寫的什么,八成是假的,把這人拖到亂葬崗去。”
感覺雙腳被人拖動時,堂上又有一人說話了。
“墨管家,我看這婚約雖被血跡玷污,但字跡尚且能夠辨認(rèn),若您不忌諱,讓我觀看猜測一番如何?再說,這青年已然被打的遍體鱗傷,若是肆意拖走,性命必將不保,不如先找大夫醫(yī)治一番,待他傷勢好轉(zhuǎn)再依法論處怎樣?”
韓兵雖因傷勢過重?zé)o法抬頭,但聽到這話身上也充滿了一股暖意,很明顯第二個說話之人是要救自己,韓兵的心中十分的感動。
“無論前世今生,從無一人替我說話!要是我傷勢真能好轉(zhuǎn),我一定當(dāng)面跪謝這人!”韓兵心道。
“呵呵,屈大人,這好像是我們的家事,我看就不勞您多費(fèi)心了!”后者說完話,前者語氣冰冷道。
話音一落,只聽到后者回答:“我屈原可以不管你們的家事,但我身為楚國左徒,這人的性命,我該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