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侯府換了新主人,此事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
“聽說了嘛,那平陽侯府冒出了一位叫晏林的人,說是第四代老平陽侯的孫子?!?/p>
“這位半生飄零,現(xiàn)在可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p>
“那女世子怎么辦?”
“女世子能怎么辦,這繼承一般是男子的事,以前是因為晏家沒有男兒,現(xiàn)在有了,還要女世子做什么?!?/p>
“哎呦~難怪女女世子跑回岳陽了,我看她怕是早就知道這事,在丟臉之前灰溜溜回老家躲著。”
“欸,聽說女世子失蹤了。”
“真的?。俊?/p>
“這十幾年活成了笑話,我要是她的話,玩什么失蹤,不如直接找根繩子吊死,活著終究惹人非議。
她這樣還可以去找那個……
什么姨娘來著?!?/p>
眾人一聽這話,當(dāng)即哄堂大笑。
坐在角落里喝悶酒的景弘義聽到這話,怒火中燒,直接拿起一壺酒砸向說吊死的男子。
嘭!剛好砸中前額頭,鮮血淋漓。
那男子暴跳如雷,“是誰敢打本大爺?”
景弘義搖搖晃晃起身,那男子認(rèn)出景弘義,立馬哆哆嗦嗦起來。
“是景大公子啊,砸的好,砸的好!”
景弘義滿身酒味,拿起一壺酒,警告:“下次讓我在聽到你議論平陽侯府,可不是額頭這點傷了?!?/p>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明白?!?/p>
男子殷勤點頭哈腰。
景弘義不屑一顧,搖搖晃晃走出酒樓,天色漸晚才回家。
在門口看到慕府馬車,馬車上侍女是秋嬛,她是鄒笙笙的侍女。
酒立馬醒了。
馬車簾子被掀開,里面坐的是皎潔如皓月的鄒笙笙。
“鄒……
不,慕少夫人,你怎么來了?”
鄒笙笙懷孕了,聞不得這酒味。
“我來是想告訴你,夫君慕言已經(jīng)去了岳陽,他希望景公子你別天天喝酒,可以幫一幫他?!?/p>
“我也要去岳陽?”
“不是,你如今跟平陽侯府關(guān)系不一般,我們希望你能夠多多留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