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玉灰溜溜跑了。
呂歸雁面色潮紅,整理好衣服后準備要走,魏澄晏還沒過足癮,那肯讓她走。
“現在這么晚了,你回去不安全。”
“這是在府里,又不是大街上,怎么會不安全。”
魏澄晏關上門反手上鎖,一把抱過呂歸雁細腰,在她耳邊蠱惑發(fā)言:“我們看看鈴玉的被褥?!?/p>
“我才不看,你放…嗚嗚……”
晨露未干,露水濕衣。
天邊耀眼的紅色連成一片,旭日從西邊迎晨風緩緩升起。
曙光遍地,山川河流,街道屋舍顯現在赤紅一片的大氣里。
平陽侯府后院,下人們忙進忙出,沒人注意到魏澄晏抱著一位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兩人來到暮合院,呂歸雁打開院門看到花花睡在院門口,心疼地對花花道歉:“讓你等了一夜,是我不好?!?/p>
花花聽到她的聲音,開心地轉起尾巴。
轉頭看到魏澄晏離的老遠,呂歸雁朝花花做了一個手勢,花花立馬跑開,見狗走開,魏澄晏這才放心走進暮合院。
呂歸雁身上不舒服,要洗澡,魏澄晏就幫她打水燒水。
看著一副人妻模樣的魏澄晏,呂歸雁忽然問道:“你為什么怕狗?”
魏澄晏看著在門口晃動尾巴的花花,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實際她不是天生就怕狗,在她十歲時被下人養(yǎng)的狗咬傷,從那以后就很怕狗,尤其是那種大型兇猛的狗。
“好像現在也不是很怕了?!?/p>
“哦~是嘛~要不我讓花花進來?”
呂歸雁似笑非笑道。
“我剛剛是在開玩笑?!?/p>
“我知道,說起來我小時候也被狗襲擊過,有段時間很怕狗。
可是后來某天我就突然不怕它們了?!?/p>
對魏澄晏來說幼年那次的恐懼會伴隨一生,可當她聽到呂歸雁的話產生了好奇心。
“為什么會突然不怕了?”
“因為長大了啊,童年恐懼每個人都會有,只有正面面對才會消除那些年留給你的害怕。
若是因為懼怕逃避面對,那這種恐懼會成為你的弱點?!?/p>
如果沒有直面童年痛苦的勇氣,那長大后的風雨飄搖該如何去直視。
“你說的對,一條聽不懂人的話狗,是不能把它當做一生無法越過的障礙。”
魏澄晏眼神在悄然發(fā)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