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我是來送這個東西。”
說著他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遞到晏清面前。
“這是?”
“呂歸雁給你的信?!?/p>
晏清一聽這話,快速接過,著急忙慌拆信。
為了保護好這封信,景弘義在原始信封上套了很多層,還用厚厚牛油皮封了。
正在急切拆信的晏清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給我的信,為什么在你哪里?”
呂歸雁得知晏清在岳陽城失蹤后,她就連夜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景弘義,一封是給晏清。
“其實我一早就知道她是假死,我們之間一直在通信?!?/p>
不知為何,景弘義在說的時候就覺得不好意思面對晏清,有種自己是奸夫的錯覺,搞得他不敢正面跟晏清對視。
晏清怒意撒時生出。
呂歸雁一直都很信賴景弘義,這讓晏清怎么不氣。
“你跟她……
她對你……
還真的不錯!”
這陰沉沉的語氣讓景弘義不寒而栗,臉上表情比吞了蒼蠅還難堪。
“我……
怎么說呢……
跟她之間是友誼,她每次回信都會問你情況。
對,她跟我通信原因就是想從我這里得知你近況。”
可算找到理由了。
景弘義汗如雨下。
這話倒是讓晏清聽了有幾分開心,她拆開了信,所用的紙已經(jīng)泛黃,這封信寫好很久。
自夏一別芳顏,斗轉星移幾許。
夢中常思卿,往事總憶心頭,頓感思慕情之艱熬。
人生匆匆,能覓得良人已是上天嘉許,已是別無他憾,只念晏之所平。
短暫一生不負選擇,唯負你一腔真心,無以為報,只可避之。
然,其身刻心,相思入骨,時光繾綣,我心惶惶,終不可安。
醉眼看人間,唯有夢可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