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響亮的巴掌聲在房間里響起,李恩禎阻止不了歐時辰殘暴的動作,只好揚手給了他一巴掌,企圖想要喚回他一點理智。
但看著歐時辰更加嗜血的雙眸,李恩禎知道自己適得其反了,她一邊恐懼的向后退去,一邊顫顫巍巍地向歐時辰解釋:“歐時辰,我來例假了…”
歐時辰的腦中快要被憤怒和仇恨撐爆,現在的他只想找到一個可以宣泄的出口,而這個人非李恩禎無疑。
歐時辰傾身上床再次將李恩禎拉回來,欺身壓在她的身上。
“少給我找借口,你這個騙子!”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一邊辱罵一邊繼續(xù)粗暴地撕扯著她身上最后一絲防線。
而本來就因為痛經疼得死去活來的李恩禎,此時被歐時辰暴力相向,心理上又承受了無比的驚懼與委屈,她渾身已經軟綿綿地沒了一點力氣,感覺自己就像一具游魂飄飄忽忽,隨時都有可能去向另一個世界。
她不再反抗,也不再出聲,任由歐時辰進攻。
而隨著最后一件內衣被撕破,血從李恩禎下身汩汩地流了出來,那早已濕透的衛(wèi)生巾也醒目地出現在歐時辰眼前。
歐時辰瞬間愣住了,所有動作也在這一刻驟然停下。
原來她說的是真的,她沒有騙他……
“時辰好痛”這時,閉著眼睛已陷入半昏迷狀態(tài)的李恩禎囁喏著說。
她在害怕他嗎?而他又對他做了什么?
歐時辰張在半空的手收回了……
記憶倒回到五年前,那時候李恩禎每次來例假都像現在這樣疼得死去活來,有一次歐時辰好不容易用紅糖水,暖寶寶,笑話和唱歌把李恩禎哄睡之后,誰知道李恩禎在朦朦朧朧的夢里都還在嘟囔著:“時辰,肚子疼…”
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看著血從李恩禎身體里流地越來越多,床單已經被暗紅色氤氳了大半,歐時辰的酒完全醒了。
“許姨,快叫醫(yī)生來!”他朝外面大喊道。
許姨上樓看到一臉慌張和狼狽的歐時辰以及幾乎是躺在血泊中的李恩禎,也是緊張不已:“少爺,怎么了?”
“快叫家里的趙醫(yī)生過來”歐時辰看著臉色煞白的李恩禎,隨即又改變主意:“叫司機開車過來,快!”然后一把抱起李恩禎沖出了房間門。
在闖了一路紅燈的情況下,終于在十五分鐘之內到了醫(yī)院。
經過長時間救治,醫(yī)生終于出來,對歐時辰一頓訓斥:“你是病人的丈夫?經期不能行房不知道嗎?年輕人不知道控制,后果嚴重的話很容易影響以后的生育!”
“我……沒有,我……她……現在怎么樣?”歐時辰似乎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吞吞吐吐又……委屈,想為自己辯解,但更心急想知道李恩禎此時的情況。
“病人需要好好休息,她身體很弱,而且初步檢查血糖也偏低,最重要的是未來半個月里不能同房!”醫(yī)生著重強調最后一句話后又說等最后檢查結果出來再定治療方案。
病房里的藥水味和沉重的死寂是歐時辰最不想接觸的,但是此刻他已經將五年前父親的逝去暫時塵封了起來。
歐時辰看著整臉上沒一點血色的李恩禎,還有她脖子上兩條顯眼的掐痕,他想起來那是他昨天晚上親手掐的,昨天因為是父親的忌日他喝多了,但是沒想到正好撞上李恩禎生理期…
歐時辰想起昨天晚上李恩禎在自己手下求饒和哭喊的模樣,以前不管他怎么對她,她都不曾放下過自己的假面,可昨晚她放下了,但他卻因喝多了而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動容。
如果他是清醒的,知道李恩禎身體狀況特殊,他肯定會…心軟。
歐時辰一邊想著一邊拉起李恩禎瘦弱的手,對了,昨晚她好像叫了他的名字:時辰。
歐時辰的心里咯噔一下,五年前的一幅幅畫面又出現在眼前……
“時辰,這道題怎么解?”
李恩禎文科好,歐時辰理科好,因此,每逢遇到難解的數理化題目,李恩禎都會乖乖跑來向歐時辰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