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和我說清楚你的想法,喬喬,我不希望我們倆的時間浪費在生氣和猜忌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上?!?/p>
“我盡量?!倍虝r間讓她改過來也不現(xiàn)實。
她仰頭,張不伐恰好低著頭,嘴唇擦過額頭,定格在眉心,喬矜己往后躲了躲,“那你要搬回來嗎?”
張不伐揚了揚眉,“這么盼著我回去?”
“我?guī)湍阋黄鸢釚|西?”
兩人把東西再次搬回來,喬矜己鉆進被子里。
“睡覺。”
吃完飯回來已經(jīng)九點多了。
估計剛剛他在次臥的時候喬矜己已經(jīng)洗漱好了。
張不伐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神思。
與其說今天是生氣,倒不如說是喬矜己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他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愛意。
所以他在害怕,怕她隨時會抽身離開。
他渴望在不逼迫不過界的情況下,能夠了解她更多。
仿佛只有這樣,才會感覺到她的存在。
可喬矜己,就是一個隨時守好自己城門的勇士,每當有一絲絲的危險靠近,她都會準備出她最強悍的武器,站在城樓上,隨時準備進攻。
嚴防死守,不給人一丁點機會。
她活得太累了,不給自己一絲一毫的放松機會。
可人終究是人,不是機器。
他想和她分擔,而不是沒日沒夜的嚴防死守。
花于今日盛開
周五那天,
張不矜問喬矜己要不要打九價。
她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問對方是什么,所以上網(wǎng)搜了下。
了解過后,
又問張不矜需要多少錢。
對方告訴她四千多。
喬矜己想了下,對自己好的東西,
以及還能承受,就同意了。
張不矜要走她的身份信息,并甩給她一個地址,
讓她明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