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昨天我就來了,等了一天,沒看到你。”
低眼,另一束花已經(jīng)有些凋零,他沒說謊。
“喬矜己,你為什么跑?”
她不響,一步一步地,緩慢地,往后退。
張不伐沒給她后退的余地,步步緊逼。
“你別逼我?!?/p>
“我逼你什么了?”張不伐拽住她,后面有塊石頭,“難道不是你在逼我嗎?
“你想跑就跑,連聲招呼都不說。”
喬矜己伸出手抵住他胸膛,“張不伐!”
“你在生氣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么,但張不伐現(xiàn)在步步緊逼讓她無處可遁。
有種被逼急了無可奈何的發(fā)泄。
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我害怕了?!?/p>
張不伐這才松開她,她在信里就說害怕,因為改變。
“為什么害怕,改變這么可怕嗎?”
喬矜己點頭。
“你知道嗎?我來到青濟的時候,給自己定下的防線,手上凍瘡不看,劉海也不會剪的。”
“為什么?”
張不伐不理解,這難道不都是在變好的事情嗎?
喬矜己看向雙手,“因為只有它們存在,我才會想起我不好的過去,時刻提醒我要努力?!?/p>
“你那不是要提醒?!睆埐环ズ敛涣羟榈模断履菍佑w彌彰的布,“你只是因為過不去心里這道坎兒,又或者說,你放不下你的父母和喬毅,但你又不想讓自己這么輕易的原諒他們,所以你才會這么自虐般的,來損害自己?!?/p>
喬矜己胸腔一震,張不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