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家伙比她還早死了兩年多,不是因為疾病外在因素,而是選擇了自殺……
她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比她慘嗎,咋就說沒了就沒了,雖然她也沒好到哪里去,都是自殺那一掛的,但她幸運啊,這不重生了嘛!“嗯我來練小提琴的,純屬路過而已,也不是來聽你彈琴的,別想多了。”
不好意思的蘇酥,前言不搭后語,小眼神閃躲得厲害,就是不往她的方向看去。
一向清冷自傲的小提琴女神,也有這么傻乎乎的時候嗎?“既然你已聽我彈完一曲,那你也應該拉奏一曲送給我吧,這樣才公平不是嗎?”
她也不知道出何種想法,突然想把她留下來,可能是那次比賽她拉小提琴的身姿特別難忘吧!嗯?蘇酥略感疑惑,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她近來可是瘋狂在練習小提琴的各種曲目,技能漸漸拉滿,下一秒都能開大的那一種,這些成功背后離不開小九的幫助,最強輔助真不是吹的。
但,總有惡人多作怪,還未等她把心愛的小提琴拿出來,好好展示這段時間練習的成果,就被‘闊當’的兩聲給打斷了,以及幾個五顏六色的東西飄過去了,兩人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看,從雙方的眼眸里看到了某種肯定的猜測。
季瑤兒轉(zhuǎn)身走去,輕聲地冷笑了下,伸手使勁地推了推門,打不開,不出所料的是,教室的兩扇門都被一根適宜的木棍給擋住了門柄。
這些玩意兒,盡會使些不入流又陰暗的手段!
那個對手有點可愛3
她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不知道在敲打著什么,完事后,面無表情地靠在了一旁的鋼琴上,等待不到幾分鐘,監(jiān)管老師拿著一大串鑰匙走過來了,努力地把木棍給移走了,把她們倆給解救出來了。
看著季瑤兒的一系列操作,蘇酥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抱著小提琴走在她的身邊,快速理清此時的情況后,忍不住氣惱了起來,這群人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嗎,老是干些有損陰德的事兒。
都大學了,還搞校園霸凌這種惡毒的事情,畫個圈圈詛咒這些壞東西!“今天可能聽不到你的小提琴曲了,我們下次再約吧?!?/p>
已在腦海里飛快地形成了個復仇計劃的季瑤兒,勾起了嘴角邊的弧度,為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了。
可看到她一臉同仇敵愾的小模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秀發(fā),還挺可愛。
蘇酥很清楚她的想法,有仇必報,耽擱幾秒都是對她重生復仇的不尊重,她乖乖地點了點頭,又下意識地揮了揮手,反正她會跟過去的,看社會敗類的戲怎么能缺席呢!小超市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的小群體,擁擠在超市的過道里,興奮地討論著小圈子里發(fā)生的稀奇事,手里拿著不下兩三包的辣條,絕對的標配。
而搞完事的三人,也正在熱議著剛剛的舉措,時不時發(fā)出惡心的笑聲來,得意忘形的嘴臉高高掛起,還把堵門的照片匿名發(fā)送到關于季瑤兒底下的論壇里,引起一波追捧與關注,以此來滿足她們的虛榮心。
想找到她們,也十分的容易,一粉頭,一紅頭加一黃頭,整一個彩虹現(xiàn)世,想不被人注意都難,季瑤兒很有耐心地等她們從小超市里出來,用屢試不爽的激將法把她們引誘到附近的廁所里。
看著她們依舊眼高于頂?shù)淖藨B(tài),只覺得好笑,她隨手把旁邊的拖把抵住了門口,并一腳踩斷了掃把,不經(jīng)意地揮了揮,掌握下手感。
“季瑤兒,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打我,我絕對能讓你在這個學校里待不下去,再說了,都忍了這么久不打算繼續(xù)忍下去嗎,忍四年換一前途,不是很劃算嗎?”
粉頭黃楚楚一開始看到那棍子時,心確實有些慌亂,但一想到自家副校長叔叔,有多了幾分底氣。
依舊色厲內(nèi)荏地威脅著季瑤兒,輸人不輸陣,何況像季瑤兒她這種能忍則忍、不易反抗,又把畢業(yè)證書看得很重要的人,還不足以讓她害怕。
“是嗎,你還想拿你叔叔壓我嗎,恐怕他這會兒都自身難保了吧!”
沒有什么準備,她會這么無腦沖,就為抱這一時的沖動嗎,這明明是她們的選擇不是嗎,她只不過把這些計劃的進度給提前了而已。
季瑤兒毫不留情地把木棍揮打在她們的身上,引起一陣陣的尖喊聲,漸漸變成求饒聲,從前的她很不喜歡以暴制暴,但是現(xiàn)在的她只感覺到痛快,連帶上一輩子的所受到的磨難都發(fā)泄出來,很是暢快。
“別打了,我們道歉,啊……
對不起!”
最先求饒的是那黃頭,只見她努力地閃躲在那兩姐妹的身后,抱著雙臂,直流著眼淚,頭發(fā)都‘飛’進嘴巴里邊去了,很是狼狽不堪。
怎么會這么容易地饒過你們呢?風水輪流轉(zhuǎn),她上輩子不也忍痛求饒了嗎,可換來的是什么,被卷發(fā)棒燙過手指,被熱湯澆過頭發(fā)等等各種各樣、層出不窮惡搞的惡作劇,呵,她們仨可是這次爭鋒游戲中的主力軍呢!該死,越想越生氣。
季瑤兒揮棒揮得不太爽快,一邊迅速地把水龍頭打開,一邊把隨身攜帶的繩子,把她們分別都給綁住了,實施重生以來早就想做的事情。
二話不說,直接抓住那頭紅毛,這家伙是最初實施校園霸凌的主導者,活該下地獄的混賬玩意兒,看著她驚恐的神情,發(fā)出的延續(xù)尖叫聲,唉太讓人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