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p>
音剛落,詭異的天氣亦如之前,驟然停止,仿佛就那一瞬,不僅冰雹停了,被遮蔽的月亮也出來了。
但地面的裂痕,燒焦的樹,卻還在那兒。
“呼……”
她如釋重負呼出一口大氣,成夜還不明所以。
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詭異的天氣變化,成夜也不例外,“變天如變臉。”
“是啊,確實詭異,對了,還沒做自我介紹,我叫凌淺淺。”
凌淺淺。
他知道這個名字,不知在哪里聽過,但卻想不起來,難怪那么眼熟,也許在某個場合見到過她,但這種強烈的親切感又從何而來?
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他不可能連名字都記不住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成家大公子嘛,很多媒體上都見過你?!?/p>
他疑信參半地蹙了蹙額,女人倒突然變得毫不客氣,“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剛才你答應(yīng)我了。”
她臉皮突然厚了起來,語氣略帶催促,生怕一會兒冰雹又落下來,地震強度增大,指不定會降下什么災(zāi)難。
“好?!?/p>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成夜本來低調(diào)過來參加酒會,就是想速去速回,他特意沒讓助理和司機跟著,所以自己開車。
“方便的吧?”
凌淺淺突然補了一句,剛才過分唐突的要求,完全沒考慮他會否有什么私人情況。
“我一個人住?!?/p>
“哦……”
她坐上他的黑色敞篷跑車一路奔馳,約摸十來分鐘,就到了他的住處。
他住在一所高端別墅區(qū),夜色靜謐,下車后,她跟著男人高大俊影穿過精心修剪的矮楊樹坪,繞過噴泉池,來到深紅磚石砌墻的別墅門前。
設(shè)計上和酒會的獨棟別墅一樣華麗而沒有創(chuàng)意,但比起那二十平米的一室戶,這里宛如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