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再次取悅和安撫了溫姨娘,仿佛下一刻她就能看到女兒成為晉王妃似的,手上有銀子,身份高貴,還有誰會看不起她們娘倆?
有哪個不長眼的,會說她掌家丟了侯府的臉面嗎?又還有誰會認(rèn)為,她天生長相和穿戴就只是個姨娘呢?
你們現(xiàn)在看不起我,以后我就是你們高攀不起的存在。母女倆此刻悲喜相通,都做著同樣的美夢。
到了傍晚,時安夏成功把一個不值錢的破莊子高價轉(zhuǎn)手給了時安柔。
時安夏現(xiàn)在只有一個感覺,銀子真好賺啊。
她盤腿坐在軟榻上打著算盤,但覺算盤珠子嘩啦嘩啦響得好聽極了。
就重生回來這么點時間,她竟然賺了三千二百三十兩銀子。去掉其中一些必要開銷,和給官爺們吃茶的小錢兒,最少最少都賺了三千兩銀子。
這么一算,哪里需要母親出錢補(bǔ)貼侯府開族學(xué),就她到處薅的羊毛就夠了。
但這榮光必須妥妥算在她母親頭上才好,時安夏美滋滋地想。
莊子以一千八百兩賣掉的消息,不知怎的就傳到了常山伯世子爺耳朵里。
其實這也不是秘密,宋世子本就是官場中人,總有幾個消息靈通點的酒肉朋友。
這么跟他一說,炸了!
當(dāng)晚宋世子喝得醉醺醺回去,又把熟睡中的時婉珍拖出來暴打一頓。
其實自他從官府里出來,就三天兩頭打她。
時婉珍腫著臉哭求,“世子爺,別打了,別打了!”
“不打?”宋世光看見她就窩火,“莊子!那莊子賣了一千八百兩!你干的好事!不打你要上房揭瓦!”
時婉珍一下就明白了,又是那莊子惹的禍。
頭幾天,溫氏母女來找她問莊子,她就感覺要壞事。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破莊子能賣一千八百兩!是真不明白啊,這么多年沒動靜,怎么她一脫手,那莊子就值錢了?
時婉珍抱著腦袋,哭得傷心,“我也是為了把你救出來!家里沒銀子了,爹娘都不管你,難道我眼睜睜看著你被判杖殺嗎?”
這會子莫名有些后悔,若是杖殺了這男人,她是不是就不會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