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文澤!”
方楚薇追了出來,她的表情驚慌失措,嘴唇都有些顫抖:“我跟梁梓軒不是你想的那樣?!?/p>
我納悶地看著她:“哪樣?”
她一時語塞,急急地解釋:“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真的,你相信我!”
她抬起手,把那塊手表摘下來扔在地上,又把戒指擼下來,手指磨得通紅。
“這些都是鬧著玩才戴的,什么含義都沒有,你看,我都扔了?!?/p>
她死死抓著我的胳膊不放,就像曾經(jīng)去看胃病的我,看到她陪梁梓軒體檢時一樣,那時我也緊緊抓著她,好像這樣就能抓住她的心。
當(dāng)時她皺著眉,嫌惡地推了我一把,罵道:“公共場所你能不能注意點教養(yǎng)?”
如今,地位轉(zhuǎn)換,苦苦哀求的人成了她。
我冷漠地掰開她的手:“公共場所注意點形象吧,方總?!?/p>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步步走遠(yuǎn),卻再也不敢上前。
接風(fēng)宴的過程中,方楚薇一直在給我發(fā)信息,我一個也沒看。
后來,她直接打來電話,我就將手機(jī)靜了音收進(jìn)包里。
王星宇問:“這樣沒事嗎?”
我泰然自若地笑了笑:“不相干的人,不要讓她影響我們的好心情。”
走出包廂時,門口靠墻等待的人眼睛一亮:“文澤,我送你回家?!?/p>
我搖搖頭,往外走:“不必,我跟朋友還有下一場?!?/p>
方楚薇亦步亦趨地跟上來,語氣討好:“那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去接你?!?/p>
我什么也沒說,直接走了出去。
路上看了看她之前發(fā)的信息。
一共十幾條,先是問我?guī)c結(jié)束,想跟我一起回家。。
后來問我有沒有帶解酒藥,又說自己去買了酸奶,問我能不能送過去。
最后說她在門口等我,我出去就能看到。
走出飯店,王星宇跟我們告別,我跟鄧欣欣還要回福利院。
當(dāng)晚,我們倆留在福利院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