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蒙祁放過了鄧品濃,盡管他幾把y的發(fā)疼,但他知曉現(xiàn)在要是真睡了品濃,爸爸會殺了他的。
無奈,他只能對著對方的b反復(fù)摩擦,guit0u次次重重的頂住柔neng的y蒂,嬌neng的y蒂顫巍巍的挺立,鄧品濃沒來由的感覺一陣猶如觸電般的快感,她的小腹猶如一團火燃燒著她的感官,更讓可怕的是她的xia0x,分泌出了潤滑用的ayee,它似乎準備好了讓ji8進入身t的準備,粗大的猙獰可怕,活像個bang槌,光是想象它的進入鄧品濃就怕的發(fā)抖。
“小saohu0,b都開始流水了,和哥哥在一起就這么舒服?”
“滾開啊臟東西!”
“又不聽話了?嗯?”俊美的男人輕笑撫0著妹妹被責(zé)打的通紅的蜜t,隨后一記清脆巴掌再一次迎上對方的t瓣,痛的鄧品濃瑟瑟發(fā)抖,哭聲更大:“我一定要殺了你,你欺負我,我要告訴爸爸,你等著吧?!?/p>
“好,我拭目以待,不過我房間內(nèi)早就寫好了一封遺書,上面寫著你g引我的全過程,我si了,這封遺書就會公之于眾,你猜,到最后別人會相信是我欺負你,還是會相信禁忌的兄妹1?”
鄧品濃氣的頭昏眼脹:“不要臉的下三n!我沒有g(shù)引你。”
“沒有?”鄧蒙祁又抬手扇了鄧品濃的pgu一下:“知道我會進來找你,就穿著這么短的睡衣也不穿x罩,露出一對大nzi等我,這對大nzi怎么這么大,是不是自己玩大的,真是個小saohu0!”
鄧品濃被他顛倒黑白的w言hui語氣哭:“你滾啊,狗東西,誰會g引你,又骯臟又下賤,離開我家你什么也不是?!?/p>
“對啊,我當然什么也不是,誰讓我是奴才生的下三n嘛,不下三n我怎么睡你這樣高貴的大小姐,只有當你的丈夫,這樣子才不會被你趕出家門嘛?!?/p>
“不要臉!你也配!”
“對對對,我不要臉,我不配,我只要你,品濃別哭嘛,我還想聽你這張嘴罵更多臟話,然后就能繼續(xù)名正言順的打你pgu了?!?/p>
鄧品濃扭過頭夾住腿嗚嗚的哭,pgu被打的好疼,現(xiàn)在re1a辣的,b也好疼好敏感,被他弄壞了,現(xiàn)在不停的流水。
鄧品濃畢生都沒有收到如此奇恥大辱,一直到男人的到她雪白的脊背上,這才勉強終止了y樂行徑。
鄧蒙祁將擦拭g凈,隨后睡在鄧品濃身旁,他摟住對方纖細的腰肢,輕聲說道:“品濃,你是不是你很恨我?”
鄧品濃不理他。
“不理哥哥?再不理我,我就真的把你j了,讓你肚子懷上我的種,兄妹1,到時候生出一個小孽種?!?/p>
鄧品濃被他的下流話氣的不輕:“不要臉的蟑螂!誰要生下你的孽種?!?/p>
“不生我的生誰的?”
“關(guān)你什么事!”
鄧蒙祁賭氣咬住鄧品濃的后頸,bang槌似的大再一次抵住口,再一次反復(fù)律動聳腰,他看見公貓和母貓交配的時候,公貓就是這樣咬住母貓,不讓它跑,就這么強j似的交配。
這一回,鄧品濃把床單都哭sh了一大片。
次日,鄧品濃不得不休了病假,她的手被反綁著好幾個小時,因此有些麻木,纖細的手腕上滿是勒痕,喉嚨沙啞,雙目赤紅,想到鄧蒙祁,只有深深地憤怒和仇恨。
她給奴才生的兒子羞辱了,她的腿也好不到哪里去,neng生生的b有些紅腫,原本緊致的只有一道縫的b如今被開,賤種昨天晚上guit0u抵著她的b內(nèi)s了兩次,殘jg緩緩地從b口流出,鄧品濃一瘸一拐的下床去洗漱g凈,生怕自己真的懷上了1的孽種。
天亮了,鄧蒙祁是從不逃課的好學(xué)生,他整理衣冠打理容貌去上課,給鄧品濃松綁以后,臉上又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兩巴掌,不過是兩個巴掌,鄧蒙祁全然接受,b起y辱妹妹的nengb,兩個巴掌是代價實在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