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趙大的金屋裝潢的很奢華,為了取悅達官顯貴下足了血本,中西結(jié)合的裝修,遍地流光溢彩,金碧輝煌,當(dāng)真不負(fù)金屋之名。
金屋一共五層,一樓到三樓鏤空設(shè)計成了樓中樓,一個巨大的水晶燈垂掛在他們的頭上,一樓既是舞廳,又是沙龍會所。
地上鋪著厚實絢麗的波斯羊毛地毯,不遠處還ga0了一個室內(nèi)小噴泉,立著一尊赤身的丘b特石膏像,手上拿著箭,一旁擺著一架白se的三角鋼琴。
富有才情的金屋姑娘們在黑白琴鍵上彈奏著異國曲目。
金屋的姑娘們在傍晚就已經(jīng)穿戴奢靡準(zhǔn)備迎接貴客,她們身上噴著法國香水,各個面容jg致,一顰一笑經(jīng)過悉心調(diào)教,或是風(fēng)情萬種,或者巧笑嫣然,又是清純?nèi)缬旰笊讲?,讓人怦然心動?/p>
鄧品濃預(yù)料的不錯,金屋里真有鄧蒙喬的相好,名喚福枝,福枝先見他來,換上了笑意yy的臉迎了上來。
隨后看見他身后跟著許多兵,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
福枝問:“三少爺,你這是什么意思?喲,兄弟們怎么還帶槍,您這次怎么這么大的陣仗,難不成您也是帶這群兄弟們玩樂的?”
在她眼里,自己的風(fēng)情萬種可以讓任何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說完,她轉(zhuǎn)頭用充滿魅力的眼眸望向了鄧蒙祁。
福枝嬌滴滴的嗓子帶著一絲嫵媚:“長官,您是第一次來吧。”說完福枝還想上前0一0鄧蒙祁腰間別著的槍。
鄧蒙祁是個正派青年,又是個眾所皆知的當(dāng)代柳下惠,他拂開了福枝的手,正se道:“這位姑娘,請你自重。”
話音剛落,福枝美麗的面容裝作擔(dān)心害怕的模樣,她r0u了r0u心口:“你這么兇做什么,我好害怕,三少爺?!?/p>
鄧蒙喬有意想安慰對方,然而鄧蒙祁眉頭緊鎖,鄧品濃在他身后面露嘲諷。
王淵虹不讓鄧品濃說話,他現(xiàn)在就是鄧品濃的喉舌:“三少爺,您要是舍不得這金屋,我這就和司令稟報一聲,省得您心如刀絞?!?/p>
“誰說我舍不得的?!甭牭酵鯗Y虹yyan怪氣的言語,鄧蒙喬氣惱的對著福枝道:“一邊待著去,這里沒你的事?!?/p>
福枝見此,尋思著大事不妙,又聽對方斥責(zé)自己,只能灰溜溜的待在一旁。
鄧蒙祁掃視了一眼周圍,按道理這樣的場面會有人害怕,然而,鄧蒙喬是金屋的??停蠹叶伎磻T了他的臉,也知曉他的不著調(diào),根本沒有人覺得這是什么大事。
想到這,鄧蒙祁走上前,對著所有人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任何人都不能離開金屋,每個人都必須接受我們都調(diào)查,獨眼趙大作惡多端,王副官,把人帶上來,讓大家看看拐賣人口,欺凌良家婦nv的下場?!?/p>
王淵虹麻利把獨眼趙大帶到一樓中央,同時,士兵們將金屋團團包圍,保管讓人cha翅難飛。
黑黢黢的槍管在燈光的照耀下反s出冰冷的光,鄧蒙喬一聲不吭的站在身后,金屋沒了,他只覺得可惜,淮河邊上,就數(shù)金屋的姑娘最漂亮。
獨眼趙大面se如土的跪在大廳中央,臉上隱隱有著青紫毆痕,方才她不過走慢了一步,就被不知名的人打了。
連同跪在旁邊的還有幾個趙大的打手,他們大氣都不敢喘,高大的身軀佝僂著,生怕別人注意到自己。
此時眾人才意識到對方不是來吃喝玩樂的,而是真的要端了金屋。
鄧蒙祁拿槍指著獨眼趙大聲說道:“她罪無可恕,罪該萬si,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家的nv孩,離開金屋,都各自回家去吧?!?/p>
然而大家都愣在原地,沒人敢走。
鄧蒙祁有些奇怪:“你們?yōu)槭裁床蛔吣???/p>
有的垂下了頭,有的看看鄧蒙祁,和他對視一秒后,又快速看向別處,還有的畏懼的看著趙大和她的同伙。
王淵虹知曉鄧蒙祁是個活在象牙塔里的單純青年,他走上前輕聲的提示道:“二少爺,我看這事,還有難言之隱,交給我來辦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