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楚恬瞪著她:“什么,你這是什么意思,說清楚?”
“你有三個兒子呢,不缺我一個,你的寶貝兒子說過幾天就把我嫁出去,嫁的遠遠的,還說你si了,我再厲害也沒有用,家里的錢還不是落在他們母子手上,這個不忠不孝的狗東西咒你si呢,所以我不認他是我哥哥?!?/p>
“你說真的嗎?”
鄧蒙喬睜大眼睛,大聲嚷嚷起來:“品濃,你不認我是你哥哥沒關(guān)系,你怎么憑空w蔑我清白。”
“你有什么清白?你的清白就是偷我媽的嫁妝典當出去賭嗎?”
鄧蒙喬頓時臉上蒼白,他嘴y道:“沒有,我沒有,你別亂說?!?/p>
其木格摟著鄧蒙喬,跟著附和說:“我的兒子我最清楚,品濃,我知道你怨恨我搶了你媽的位置,可我為這個家兢兢業(yè)業(yè)二十幾年,也該夠了,你怎么就是容不下我們母子呢?”
說完她淚水朦朧,的臉哭的漲紅:“司令,品濃容不下我,我明天就和你離婚,我?guī)е业娜齻€兒子離開這個家。”
“爸爸,你可以去查查天行當鋪看看有沒有我媽的嫁妝,也可以去查查他的上課簽到情況,他可是天天讓人幫忙點到,實際上人在賭場混著呢?!?/p>
說完,王淵虹把當票遞給鄧楚恬,上面鄧蒙喬歪歪扭扭的名字赫然在目。
話已至此,鄧楚恬還有什么不信,地點時間鄧品濃說的清清楚楚,她就是因為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像今天這樣鬧。
他只覺得失望,此刻,nv兒再鬧,脾氣再壞,那也是好的,而鄧蒙喬,竟然會去賭錢,還偷東西。
鄧楚恬走過去,撿起被丟在地上的鞭子,對著其木格道:“你為這個家付出很多,我知道你的辛苦,所以我不怪你,你現(xiàn)在走開,這個孽畜不忠不孝,活該被打si?!?/p>
其木格將鄧蒙喬抱的緊緊地:“司令,品濃幾句話你就要打si我兒子,你g脆也把我打si算了?!?/p>
“小王,你看著點,我爸爸下手沒輕沒重,別真把狗東西打si了,我累了,讓廚房給我拿蛋糕。”
王淵虹嘻嘻一笑:“大小姐,司令打人,我也怕?!?/p>
“你怕個p,這么說你不怕我,只怕我爸爸?”
“不,我兩個都怕?!?/p>
鄧品濃冷哼一聲:“怕就好?!?/p>
她緩緩走上樓,耳邊是鞭子的ch0u打聲和鄧蒙喬的求饒聲,幾個傭人攔住其木格,把她架得遠遠的,她的嗓子尖銳而痛苦,仿佛被打的是她一樣。
鄧品濃毫無憐憫,只覺得他們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