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泵鳉q寒無所謂道:“那我只比你提前幾個時辰進(jìn)城,今晚你就先找個客棧住下吧?!?/p>
既然請了旨,進(jìn)城這件事肯定要過明路的,明日一早偷偷出城,再光明正大的從城門進(jìn)來。
“那你呢?”明誅涼涼問他。
“你還好意思說。”明歲寒哼了聲,“我花了多少錢才包下這間房,結(jié)果你看看!”
明歲寒指著滿地狼藉,還有那裂了條縫的墻面不滿道:“不但白白浪費(fèi)了這么個好住處,我還得倒貼銀子陪人家損失?!?/p>
要不怎么說兒女是債,他就沒見過誰家閨女管父親找女人的!
何況他來這兒并不是為了找女人。
明歲寒越想越氣,“為父住哪用不著你管,你管好自己就行!”
砸了這間他還能換一間,他就不信這丫頭能一路砸穿這百花樓!
“你當(dāng)我稀得管你?!?/p>
明誅走到窗邊,用力將棍子拔出,稀稀拉拉的碎石砸在光亮的地板上。
“你愛住哪住哪,睡大街都沒人管?!?/p>
她往門口走去,與未九擦肩而過時,手迅速在他身上摸了一下。
未九并未感覺到,心里祈禱讓這祖宗快走。
明誅果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深夜,開陽剛巡視完皇鱗衛(wèi)的產(chǎn)業(yè),便收到一封來自明誅的信,她來不及休息,立刻召集了幾個管事前來。
處理完事務(wù)后,開陽匆匆趕回皇陵山,卻發(fā)現(xiàn)明誅根本不在。
反而是天樞,那個經(jīng)常十天半月見不到的家伙,正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長袍,悠閑地趴在他院中的躺椅上曬月光。
躺椅旁邊還擺著瓜果酒水,好不愜意。
開陽的臉唰一下就黑了。
“天樞!你還敢給老娘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