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便是在那時救了他。
當時她的確在西北邊境。
凌非池幾乎不加猶豫的斥責,“明珠,你簡直恬不知恥!”
他像是找到了發(fā)泄的出口,義憤填膺的指責。
“你偷了崢嶸的玉牌送我,還想從我這換銀子,無恥至極!”
她竟敢騙他!
她將撿來的東西送給了他,攀咬他將舊愛的東西送于崢嶸,可那東西本來就是崢嶸的!
所以他沒有錯,錯的是偷東西的明珠!
凌非池登時怒急攻心,若不是她,今日他就不必受此屈辱。
他將羞辱盡數(shù)化為惡言惡語,指著明誅就罵,仿佛對面站著的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怪不得母親不同意你我的親事,原來她早看透了你的本質,怪我,竟還覺得虧欠了你,時常為了你與母親起爭執(zhí)!”
他似乎氣的狠了,一張俊臉漲得通紅,恨恨咬牙道:“招搖撞騙之事你都做得出,你爹娘沒教過你什么是禮義廉恥嗎?!”
明誅聽他提到父母,原本噙著一抹笑的嘴角頓時垮了下來,雙目猶如利劍射向對方。
“凌非池,你想死?”明誅的拳頭捏的咯吱響。
她能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了極大的毅力。
若不是還想過些低調安穩(wěn)的日子,她也不會忍這兩個二傻子這么久。
但辱人父母,已經(jīng)觸碰到了她的底線。
“怎么,養(yǎng)出你這種女兒,還不讓人說了?”凌非池沒看到明誅眼中暗含的危險,還在釋放著心中的憤恨。
“也是,能生出你這等不知廉恥的女兒,你爹娘又能是什么好東西,恐怕也是兩個不仁不義之徒”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村莊,來來回回激蕩在人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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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
凌非池只覺腮幫子一痛,眼前一黑,就被一股大力帶的直直朝大榕樹撞去。
緊接著領口又是一緊,等凌非池回神,明誅那張艷若桃李,冷若冰霜的俏臉離他只有寸許。
“辱人父母,凌非池,這就是你定國侯府的教養(yǎ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