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芥兒喜悅的找到她,告訴她他查到金官是何許人也。
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關(guān)系到她全部身家的金官就是阿玳!
錢悅聽弱水嘀咕完,飲著酒笑著斜了她一眼,“阿玳自然就是金官啦,他原是千金坊司茶侍者,不知你什么時候注意到他的,有一個月里你天天拖著我和阿錦泡在千金坊,怕他被別人欺負(fù)。我跟你說既然喜歡就早點(diǎn)贖出來放到府里,你也不聽,也不知當(dāng)時你在犟些什么。”
吳錦慢條斯理的剝著蓮子,頭也不抬的輕笑著補(bǔ)充一句,“我還記得當(dāng)時為了陪你,我和阿悅還被我娘在千金坊抓了個正著,我娘提著棒槌滿坊的追我們,最后一人被罰抄一本書?!?/p>
錢悅想起狼狽往事,不由笑著應(yīng)和:“對,就是那次,我和阿錦被吳夫子抓回去之后,就聽說你把阿玳帶走了,我們再見到他時,已經(jīng)在你府上。”
不對啊,阿玳的由來怎么與爹爹說的不一樣?
爹爹口中的阿玳是她在大鳶峰下救下的差點(diǎn)死去的山民。
而吳錦錢悅認(rèn)識的阿玳是出現(xiàn)在千金坊的金官……
其中又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之間有為什么出現(xiàn)了一紙?zhí)靸r賭約?如果不是他今日還傳了信箋給她,她簡直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做局,專門來騙她的家產(chǎn)了。
弱水托著下巴,被這些紛紛亂亂的信息愁的連連嘆氣,連錢悅往她嘴里塞了一個蓮子都沒有察覺。
錢悅見弱水一臉平靜的咀嚼,自己也撿了顆蓮子扔進(jìn)嘴里,頓時被蓮心苦的臉皺做一團(tuán),不由憤憤掐了掐她的臉頰,“想什么這么出神?苦味都沒感覺了?!”
弱水不好意思的遞過去一盞茶,將早上阿玳傳信邀她見面的事說與兩位好友聽,想到那張賭約,又不由問道,“今日是何日?”
錢悅吳錦異口同聲道,“六月二十四?!?/p>
弱水一愣,殷弱水二月二十四立下的賭約,為期四個月……
今日竟是……最后一天!!
她噌的站起來,沖出去兩步又折回來向二臉疑惑的好友道別,“阿錦,阿悅,時間緊急我先去找阿玳了,哦對了,你們幫我給我爹他們傳個話,今晚上我可能回不來了?!?/p>
“回來,你知道去哪找么?笨蛋?!卞X悅無奈的揉了揉額角。
“曇寶寺,你和他約定私會的地方一直是曇寶寺?!眳清\從袖中掏出一把鑰匙扔來,望了望外面的日頭,細(xì)心囑咐道,“騎我的馬去,現(xiàn)在才申時初,你還趕得及?!?/p>
弱水接過鎖馬的銅鑰,暖流盈滿整個心田。
她無言的叉手行了淑女禮,便轉(zhuǎn)身大步向外走。
她步履匆匆,卻在霞閣大門處被人攔下。
一個面容清秀的舞郎抓著她的胳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殷小娘子,你快隨我去看看連惑吧!他被祁娘子帶到雅間里鎖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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