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不光丹又道,連外人都知道她做了荒唐浪蕩的事了!
被她拎起的裙和f沾滿了淫水,濕淋淋地像水草一樣纏擰在一起,弱水越著急,手上裙結(jié)就越發(fā)纏死,沒有一點要被解開穿好的意思。而對面罪魁禍?zhǔn)讕紫戮蛯⒖栝g水漬擦了干凈,施施然放下外袍將透了肉色的t褲擋住,如果不細(xì)看,無人能想到他才經(jīng)歷過一場淋漓情事。
他整裝好自己,望著她眉眼悠蕩,唇角淺淺彎起,一副稱心如意的舒暢模樣。
弱水更惱了,牙癢癢地一腳踢在他結(jié)實小腿上,“都怪你!都怪你!”
腿稍稍一抬,嵌在嫩穴兒深處的幾顆楊梅就咕嚕嚕地摩擦花心,酸慰的弱水整個屁股都麻酥酥的,又稠又多的熱液把窄緊的穴灌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蓄在穴口搖搖欲墜,只是稍微的動作,就讓她穴兒又緊張的開始顫抖縮緊。
韓破順勢往那上送上來的綿腴臀肉上大力一捏,她就膝蓋打著顫,兩腿像沸水里下鍋的白玉湯餅,徑直軟了下去,兩手慌張地扶在他胸上才堪堪穩(wěn)住自己。
弱水臉色漲紅,惱羞成怒地更用力瞪著他。
韓破心中得意,拍拍她屁股示意她腿分開些,“再生氣也沒用,唉,為夫把弱弱喂飽了,怎么又成了為夫不是?果然新夫難當(dāng)?!?/p>
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手扶著她腰肢,用綿手巾將她腰臀間漫溢的春水幾下揩干凈,又換了張新綿巾扣在她花谷上,抬手大力按揉,“別夾,讓它泄出來……”
干爽的棉巾擦在她敏感的花穴上,吸干了周圍淫液,變成軟塌塌的布團,韓破的大手墊在下面將軟布往里摁,穴口被揉開一線,精液從小口源源不斷的墜流出。
大腿哆哆嗦嗦抖著,小穴泄了兩股,又開始痙攣起來,讓弱水有種即將失控的恐慌感,不敢想象在這個節(jié)骨眼,要是再被摸失禁了,她簡直沒臉見人。
她娟眉蹙著,瑩白手指抓住橫在腿間蜜色的手腕,委屈道:“不行,流不出來……”
韓破聞言停下手,瞧著眼前少女稚羽一樣的眼睫又開始潮濕,咬耳朵地低聲一笑,“這可是你說的,那妻主一會可要……把小屁股夾好?!?/p>
時間緊迫,他也確實不打算在此繼續(xù)糾結(jié),或者說手掌下白膩纖細(xì)的腰腹里裝滿他的精液,渾身浸透了他的氣味,連云鬢發(fā)間都纏上一絲躑躅麝香,讓他心中有說不出的滿足愉悅。
他從她手中接過那團皺皺巴巴衣裙,幾下解開,抖了抖,一件一件給她穿上。
“你、你少蠱我,我可什么都沒說?!比跛浦麨⑷粯幼泳筒凰?,囔著鼻子也要冷笑一聲,臉鼓的像個煮脹的元宵,又想到穴里面總不能一直塞著楊梅,聲音又嬌氣起來,“那個……那個東西,怎么拿出來啊?!”
韓破正低著頭給她系褲腰的帶子,氣息噴在她胸前,帶著熱意的曖昧,“曇寶寺的山房里可以與比丘尼要水沐浴,為夫怎么給弱弱塞進去的,一會就怎么吃出來……”
說著,他趁其不被迅速抬頭在她鼻尖上咬了一下,鳳眼中含滿戲謔,“剛剛?cè)跞醪痪拖胱尫蚶山o舔穴么?一會自然會滿足你……”
弱水聞言耳根一燙,正要啐他。
車外卻傳來丹詠辜鋇拇嘰伲“妻主,少夫郎,可整理好了?”
這么快?!
她外裙還沒穿好!
弱水愣了愣,粉艷艷的臉頓時一白,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也扣緊。
韓破看著眼前外裙正面濕了一大片,深深濕痕在薄竹色上極為顯眼,不由皺眉道:“恐怕穿不得了。”
“那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