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府,密室,燭光搖曳,將楚長澤陰鷙的面容映照的忽明忽暗。
“朝寧回京也有幾日了,一直沒動靜,本殿了解她,她手上若是有本殿和崔杰勾連的證據(jù),必然第一時間呈給父皇了?!?/p>
薛瑞點了點頭,“只是崔家敗了,我們的銀錢供給也斷了?!?/p>
砰的一聲,楚長淵手中的茶杯脫手而出砸在墻上,落了一地碎瓷。
“可恨,竟叫她發(fā)現(xiàn)了云州金礦的事,害本殿痛失崔家,元氣大傷?!?/p>
薛瑞望著他,“殿下想不想扳回一局?”
楚長澤咬牙道:“自然想了,只是,本殿如今正在禁足,行事多有不便?!?/p>
薛瑞唇抿了口茶,“正是因為被禁足,此事若成,殿下才更不容易引起懷疑?!?/p>
楚長澤探出身子,急切問道:“怎么做?”
薛瑞放下茶杯,拿出一卷圖紙,“殿下,這是靈山祭臺的圖紙,陛下對此次祭天大典格外重視,若祭臺在祭天大典當(dāng)日轟然倒塌,楚長淵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p>
楚長澤眼眸微瞇,接過圖紙。
與此同時,離京都一百多里外的靈山。
大帳內(nèi),楚長清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
楚長淵掀開門簾大步走進(jìn)來。
“二哥如何了?”
楚長清的貼身護(hù)衛(wèi)雷七答道:“殿下今早起來就不舒服了,怕是舊疾復(fù)發(fā)。”
“請大夫了嗎?”
“大夫來過了,只是此地偏僻,缺了好幾味藥材……”
楚長清睜開眼,虛弱道:“三弟別擔(dān)心,我這是老毛病犯了?!?/p>
楚長淵眉頭微蹙,“二哥還是回京都養(yǎng)病吧!我怕拖下去,你這病會越拖越嚴(yán)重。”
楚長清搖了搖頭,開口道:“這怎么行?父皇派你我二人共同督建祭臺,如今尚未完工,我怎么能提前離開?”
“身體要緊,我想父皇不會怪你的,這里有我,不會出亂子的。”
“如此,那只能辛苦三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