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你搞的鬼!陸未吟,你在家欺負歡兒也就算了,現(xiàn)在去了侯府居然還要興風作浪,你到底想干什么?”陸晉乾雙眼噴火。
要不是中間隔著蕭南淮,他必將陸未吟好好收拾一頓。
陸家和秦家素無往來,歡兒更是認都不認識秦見微,絕不可能偷詩。
所以歡兒肯定是被冤枉的。
他一開始沒想明白秦見微為什么要這么做,歡兒這么一說,他就想通了。
秦見微是和陸未吟一起進來的,肯定是陸未吟的主意。
她向來嫉妒歡兒,見不得歡兒乖巧出眾。
前世被按頭認錯的委屈不甘席卷而來,陸未吟攥緊雙手,目光鋒銳如刀,果斷邁步上前。
這輩子,誰也別想再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她頭上。
忽然一抹鵝黃搶先竄到前方。
“你在這兒狗叫什么?”
蕭北鳶站在最前頭,指著陸晉乾的鼻子開罵。
“瞧你長得人模狗樣的,也生得一張人嘴,怎么總是放狗屁?腦子不用可以挖出來燙鍋子,舌頭不用可以割下來做鹵煮,總好過長在豬腦袋上浪費!秦姐姐都說了,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歡歌妹子剽竊人家亡母的詩句,你竟還敢胡亂攀誣人。”
身上還痛著,但比不過她肚子里的氣。
兩個都是妹妹,這個姓陸的怎能不問是非的偏幫?
當眾都能這么兇未吟,在將軍府的時候指不定怎么苛待她呢,明明她什么都沒做。
蕭北鳶越想越同情陸未吟。
小姑娘拍著胸脯回頭,“別怕他,我護著你!”
陸未吟喉嚨發(fā)緊。
這丫頭……
蕭北鳶已經(jīng)又轉過去,挑釁的看向陸歡歌,“哥哥嘛,當誰沒有?”
她不光有,還有仨!
陸晉乾面色鐵青,偏偏蕭南淮鎮(zhèn)在這里,只得強忍火氣,咬牙道:“蕭小姐這是要仗勢欺人?”
外圍,陸晉乾已經(jīng)被蕭西棠一眾制服,綁得跟粽子一樣扔在角落。
蕭北鳶可不傻,“哎,你別瞎說,我這人最講道理了!”
秦見微肅聲道:“此事皆因陸歡歌而起,你還是勸她趕緊坦白賠罪,再鬧下去,丟的只會是你們將軍府的臉面。”
陸歡歌認定這是陸未吟和秦見微聯(lián)手污蔑,當然不會承認,“口說無憑,秦小姐說這是你亡母的遺作,可有證據(jù)?”
“當然。這是母親專程為一幅迎春圖而作的詩,并親手題于畫卷之上?!?/p>
秦見微邁步走向文瑩,“文小姐,可否現(xiàn)在派人將此畫取來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