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司浩洋一如往常,要么指揮讓她買點東西要么去給他接水幫他寫作業(yè),男生樂得清閑,幾乎每節(jié)課不是睡覺就是和朋友傳紙條或者玩手機。
林知微什么也沒說,安靜得和平時一樣,她像是被遺忘的沙子,甚至沒人發(fā)現(xiàn)她起身時身體些微的顫抖。
一如既往,一如既往。
從寬厚的胸膛里抬起頭,男生的呼吸太過沉重,厚厚地壓在她身上,叫人喘不過氣。
而他的一只手從裙擺探進內(nèi)里,揉捏著她的臀肉,力氣很重,加上齒關(guān)磕在乳頭上的輕咬,林知微忍不住輕哼出聲。
“可以和你做嗎?”蔣淮的身體發(fā)熱,透過輕薄的校服,從相貼的皮膚傳遞給林知微。
她掙了兩下,還是沒有掙開。
“我要回家,別,蔣淮!”她近乎要尖叫起來,但迫于這是在外面,終究還是壓低了聲息。
剛才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她雖和林書丞是兄妹,但平時在學校也極少搭話,因為溫煙不想別人猜測出她和自己親兒子的身份,本來還想讓她去另一個學校的,要不是哥哥幫忙,她就連和他在一個學校都不可能了。
所以她老實本分,不敢靠近他一分,上學放學皆是自己,今天司浩洋也奇怪地沒再折騰她,林知微連忙走出校門,卻被路邊的一只手拽到了草叢里。
本來還以為是什么歹徒小偷,結(jié)果竟然是蔣淮。
“對不起,可是,是你先勾引我的啊,器材室的事情,不算嗎?”
他十分委屈地松開咬住她乳肉的唇,一片濕意和齒痕突兀地出現(xiàn)在上面,林知微又氣又急:“我那是被逼的,你看不出來嗎?”
“那他是因為什么才逼你?我可以幫你的?!?/p>
蔣淮循循善誘,埋在她胸上的頭抬起,迫不及待地去啄吻女孩子纖細的脖頸。
那里白皙脆弱,它在夜晚變成蒼白的珍珠,泛著瑩瑩的光。
好想好想
如夢初醒般,蔣淮的瞳孔顫了顫,他咽下一口唾沫,手上揉捏的力氣不自覺加重了幾分,堪堪深陷在女孩子的臀肉里,掐出一圈指痕。
“別,好痛,放開我,蔣”
“媽的,閉嘴”蔣淮近乎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臟話,連林知微都被他這樣陰森的語氣嚇了一跳。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蔣淮,他在學校里一直都是樂觀開朗的人,多少人喜歡他、喜歡他的性格,可現(xiàn)在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做出這種事?
是司浩洋,對,一定是他,他一定知道什么
還沒理順其中緣由,蔣淮似乎決定不再忍耐,他的手順著臀縫一路上來,勾起女孩子的內(nèi)褲邊,毫不留情地去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