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呀?”小荷過來看看。
“應(yīng)該是之前留宿這里的人寫的,估計是無聊,看到我留下的筆墨紙硯就在這里練字?!卑幰粡垙埖乜?,前面幾張沒什么,后面一張看到上面的詩,她露出震驚來。
“小姐,怎么了?”
“這詩……”阿瑤看著那四行詩,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小荷看看那詩,念出來:“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這詩怎么了?”
小荷跟著阿瑤學(xué)醫(yī),她肯定認字。畢竟要看醫(yī)書,但她的認字也就是為了看醫(yī)書。詩詞完全不通的。
“小姐這詩怎么了?”
“這是王維的詩?!?/p>
小荷不解:“王維怎么了?”
對于詩人詞人,小荷就不知道幾個。
阿瑤喃喃地道:“這里沒有王維啊。”
小荷一臉懵逼地看著阿瑤,不明白阿瑤剛剛那句話的意思。
阿瑤轉(zhuǎn)生在這世界已經(jīng)有十七年了,她很清楚這里沒有李白杜甫,也沒有王維,所以是誰寫的王維的詩?跟她一樣帶著記憶投胎的?還是說穿越者?
她忽地想起了前世,想起了自己的閨蜜小白,她是跟小白一起出車禍的。難道是小白?
小白也轉(zhuǎn)世到了這里,她也帶著記憶。
字跡有點像小白的,但仔細看不同,只是鋼筆字和毛筆字差別定是有的,投胎之后,習(xí)慣或許發(fā)生改變。比如說,她本來對蝦過敏,現(xiàn)在她對啥都不過敏。
前世她是左撇子,現(xiàn)在是右撇子。
阿瑤心跳驟然加速,立刻就跑去問人了。
“小姐,你去哪里?。康鹊任野。 毙『稍诤竺孀分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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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瑤跑去問靜心師太,住在她房間的是什么人。
“應(yīng)該是那位夫人的女兒?!?/p>
“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這就不知道了,大戶人家的小姐怎么可能隨便告訴別人自己的名字呢。”
“他們姓什么?是京城哪個高官的家眷?”
“好像、好像是姓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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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阿瑤走來走去,叨念著:“姓薛,姓薛……”
“哎呀,小姐你這么走來走去的,我頭都暈了。你到底怎么了?”小荷雙手托著腮,手臂放在桌子上。
阿瑤朝她走去,嘆息一聲說:“我其實有個很好的朋友,一直下落不明。那句詩,應(yīng)該只有我跟她知道的。小荷,我想去京城找人,確定一下是不是她?!?/p>
阿瑤不是沒想過小白也可能跟她一樣轉(zhuǎn)生了,但一個小豆丁去哪里找?等她有了自保能力了,師父老了,她要照顧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