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話說的十分認真,他與柳云月之間不過是朋友的交情罷了,之前就從未有過任何逾矩。
赤陽宗宗主有意將女兒嫁進青云宗,這一點不少人都知曉,他自然也很清楚定親之人便是他那位名義上的“好哥哥”。
只怕是這位敏銳的“好哥哥”察覺到了問題,所以才會將他給趕走。
一旦讓他知道柳云月找到這兒來了,想必又要氣死了,從小到大,類似的事情他見了太多。
只要是那個家伙想要又得不到的,便會告訴他的好父母,然后直接從他的手里奪走,實在可笑。
柳云月臉色微變,自然明白君肆所說的人究竟是誰。
眾人瞧見這一幕便意識到這其中還有隱情,原本就已經(jīng)是復(fù)雜的三角戀了,莫不是現(xiàn)在還變成了復(fù)雜的四角戀?
姜九笙也被這事情的復(fù)雜程度驚呆,這一段恩怨情仇聽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刺激。
“九笙,你就一點都不擔(dān)心嗎?”
古語鳶著急壞了,偏偏看著姜九笙一副不為所動,似乎完全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樣,不免著急。
這也太淡定了吧!
“君肆很明顯不喜歡她,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姜九笙淺笑,君肆如今的態(tài)度表現(xiàn)的足夠明顯,他對柳云月之間沒有半點兒女私情。
如果他對柳云月有感情,哪怕只是半點私情,都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下毫不留情地表態(tài)。
況且,以君肆這張臉,吸引狂蜂浪蝶一點都不奇怪,她也不覺得意外。
“我倒是也覺得是這樣,不過以我多年的經(jīng)驗,這姑娘絕對不是善茬。
她可是赤陽宗的大小姐,身份絕非尋常人能比,萬一她針對你,你要怎么辦?”
古語鳶實在佩服姜九笙的淡定,或許是因為自小的環(huán)境,哪怕是在古家,就經(jīng)常被人欺負。
這些人使用的手段不堪在人前說,而柳云月身為赤陽宗的大小姐,一旦存心針對九笙,后果絕對不堪設(shè)想。
姜九笙也明白古語鳶的擔(dān)心,從一開始認識她就知道她是極暖心的姑娘,外冷內(nèi)熱,只是因為一直被人欺負才會封閉內(nèi)心。
如今這般,想必也是擔(dān)心自己會承受她之前所經(jīng)歷的事情吧。
“你放心,我沒那么容易被欺負。”
姜九笙微微一笑,牽著古語鳶的手,眼里盡是歡喜。
從她當(dāng)初孤身一人在圣玄大陸闖蕩,就從未害怕過,從前不怕,如今更不怕。
“我們走吧?!?/p>
君肆走到姜九笙身邊,拉住了她的手,邁步離開。
男子的掌心溫?zé)?,將她的小手盡數(shù)包裹在手中,暖洋洋的,似是給她的心也帶來了一絲暖意。
姜九笙沒有拒絕他牽著自己,原本覺得需要聽的解釋,好像在這一刻也變得不重要了。
沒什么需要解釋的。
他已經(jīng)用行動證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