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奇怪,葉導師不是一直都沒有成婚嗎?可我?guī)状我估锵肴フ胰~導師請教問題,都沒有人?!?/p>
皇家學院的其他導師對視一眼,眸色復雜。
學生或許不清楚這種事,但同為導師的他們倒是也曾發(fā)現(xiàn)了蹊蹺之處。
礙于大家都是學院導師,倒是也沒有人多問,誰曾想現(xiàn)在竟然被滄瀾學院的一個姑娘挑起了話頭?
阮玉珩幾人都以為姜九笙是隨口說說,可隨著周圍的一道道議論,倒像是真的?
“你沒證據(jù)就敢胡亂污蔑學院導師,知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價?”
葉凌怒不可遏,怒氣又轉(zhuǎn)向季長風,“你們就這么管學生的?”
季長風看了一眼姜九笙,卻見后者絲毫不懼。
“之前我并未見過你,昨晚見到采花大盜,原本想將人抓住,不過對方速度極快,我并未追上,但我在其手上肩膀處留下了一道抓痕。
要不……葉導師自證一番?”
“如若是我認錯了人,我立即道歉?!?/p>
姜九笙眼神冰冷,昨天回去時她正巧撞見,雖然夜色很暗,但她還是看清了對方的臉。
就是葉凌!
這時,皇家學院的院長走了過來,聽聞始末的他臉色逐漸沉了下來。
“我要提醒你,葉凌乃是學院導師,身份備受人敬重,絕不容半點污蔑,若人人隨口污蔑便要他自證,豈非亂了套?
你若堅持要他自證,這代價你可承受得起?”
洗白得如此之快!
軒轅院長臉色冷肅,一開口強橫的氣場展露無疑,帶著極致的壓迫力。
姜九笙見狀一聲冷笑,這是在威脅她?
“照校長所言,方才葉導師無憑無據(jù)冤枉阮玉珩便是他活該,我們合理質(zhì)疑就得承受代價?
原來皇家學院的規(guī)矩就是一切看身份,只要身份不夠高,委屈就活該承受,所以阮玉珩清清白白也應該被趕出去,甚至永遠背負罵名?”
她拍了拍手,眼里滿是驚嘆。
“我今天才真正的見識到什么叫做大學院,了不起,真是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