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趙家、古家還有孫家,即便再怎么遮掩,這么多大夫請了過去,大家都已經(jīng)知曉了究竟是什么情況。
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病,家族出一個就已經(jīng)夠丟人了,更別說竟然還有這么多人都染上。
這其中,當屬趙家最為嚴重,連家主和夫人都感染了,多少人都在等著看熱鬧,說不定就要家變了。
什么鬼關系?
“我聽說最先就是從趙盈盈開始的,姜云長和趙盈盈正巧被捉奸在床,恰好姜知遠和趙盈盈也有這一層關系,還不明白嗎?”
眾人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過來。
即便趙家再如何極力地遮掩真相,真相已經(jīng)擺在面前。
古婉柔一聽這話就變了臉色,連忙爬了起來,那模樣似是生怕晚了片刻就會沾染到自己身上。
“你、你離我遠一點!”
看著女子眼里明晃晃的嫌棄,錢金玉臉色異常難看,其實她今天已經(jīng)撲了一層厚厚的胭脂水粉,就是不想讓人看出來。
姜知遠和姜云長如今已經(jīng)沒有辦法見人,可現(xiàn)在不論看病還是準備婚事都需要銀子。
趙盈盈畢竟是趙家的女兒,總不能在婚事上太委屈她,可家族本就沒多少銀子,手上的生意更是因為最近的事越來越差,只剩百寶閣這一個希望,這才特意找了古婉柔。
換做之前,他們巴不得古婉柔不知道這件事,免得她來爭東西,可如今姜天逸像是鐵了心,他們這么久都找到人,思來想去或許只有古婉柔才能讓姜天逸心甘情愿地出現(xiàn)。
“古婉柔,你金貴什么?你自己不也是古家的人?”
錢金玉一臉嫌棄,古家現(xiàn)在的名聲也不好聽,那古妍兒的事早就傳了出來。
“那是古妍兒,和我有什么關系!”古婉柔著急辯駁,她現(xiàn)在最不想的就是與古妍兒扯上關系。
錢金玉嗤笑一聲,“你心心念念嫁的表哥,不就是古妍兒她爹嗎?這都已經(jīng)成了古妍兒的繼母了,還在這裝什么?”
姜九笙聽著這一出大戲,不免意外,這一點她倒真是不知道。
自從姜天逸出事之后,生活本就艱難,自然沒有心思去關注古婉柔,只聽說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哥,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在出事之后立刻就去找表哥了。
鬧了半天,古妍兒成了她“養(yǎng)母”的女兒?
這什么鬼關系!
“你們要吵就去別處吵,別在這影響我們做生意。”
姜九笙擺了擺手,她才懶得理會這兩個人,只是招了招手讓人去準備點藥草來將這清理一番,免得影響其他客人。
原本大家知曉錢金玉染了病,心里還有點忌諱,眼見著姜九笙提醒人去準備草藥擦拭清理一番后,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們要是染上了這種污穢之物,那可就糟了。
古婉柔不由分說地被趕走,她惡狠狠地瞪著姜九笙,“你得意不了太久,等天逸知道你竟然敢這么對我,一定會將你趕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