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那你對我們宗門的情況并不了解,這一張口就說我們的不是,是不是過分了點(diǎn)?”
“對,九漓當(dāng)初本來就是因?yàn)橹脷舛x開,玄天圣朝這么大,她又刻意躲著我們,我們哪里能知道?”
云修忍不住開口,“反正她之前也不是經(jīng)常待在門派,最喜歡四處游蕩?!?/p>
一旁的其他幾位師兄在得知姜九漓隕落之后,原本的怒意早已悄然間消失殆盡,心頭被一種說不出的愧疚和憋悶所籠罩。
所以,他們這段時間的責(zé)怪,其實(shí)全都不是姜九漓的錯。
是他們連她隕落了都不知道。
“她喜歡四處游蕩是為了什么?”
姜九笙眸光冰冷地凝視著云修,她的這位八師弟。
想當(dāng)初她待云修一向很好,因?yàn)樗菐熜值芾锬昙o(jì)最小的。
剛認(rèn)識不久時,他總是跟在她身后師姐師姐的叫著,而她因?yàn)檫t遲找不到妹妹,故而在見到云修的時候仿佛也有一種寄托。
將對妹妹的好,放了一部分在他身上。
可隨著她幾次外出爭搶資源回來后,這一切就變了。
云修從她原本最親近的人變成了最愛找她麻煩的人,成天護(hù)著小師妹,話里話外都是她的不好。
只要阮嬌嬌一找她麻煩,云修永遠(yuǎn)是沖在最前邊質(zhì)問她的人。
真是可笑!
云修在見到姜九笙的那一瞬間,先是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隨后就忍不住嘲諷起來。
“真是太可笑了,姜九漓不是活生生的站在這嗎?你們竟然說她死了?
依我看,這分明就是你們找的借口!”
云修臉上滿是嫌惡,“姜九漓,你自己不覺得可笑嗎?
比武大會這么重要的事,你明知道門派需要你參加,你偏偏要自己躲起來,為的就是讓我們知道你的重要性?”
“現(xiàn)在你高興了吧,因?yàn)槟悴辉?,大師兄和二師兄前去參加,如今身受重傷?/p>
你說你怎么就這么狠毒?門派又不是你的一言堂,師父還在呢!
只要我們不聽你的話,你就玩這種把戲,現(xiàn)在又將我們找到戲耍一番,你究竟想做什么?”
隨著云修劈頭蓋臉的一番質(zhì)問砸下來,姜九笙神色淡然的站在原地,并未將這一切放在心上。
她在臨死之前與他們爭執(zhí)決裂的時候就知曉了這一切,這一群惡心至極的家伙,沒一個值得留戀的。
然而,君肆和沈卿塵卻在這一刻變了臉色。
君肆心疼地看著姜九笙,之前只是從她平靜的口述中知曉了當(dāng)時的情況的。
即便說的十分平靜,也不難猜測她的復(fù)雜心情,可直到此刻親眼見到云修那理所當(dāng)然的質(zhì)問乃至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方才知曉當(dāng)初的她在這里受了多少委屈。
“你有什么臉面說這些?你不是門派弟子,還是說你們門派就只有姜九漓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