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用童子尿泡臉,會有效果?!痹莆囱朐频L(fēng)輕的道。
在這話說出口后,所有人皆是一愣,一時之間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們究精聽到了什么,惠妃眼中更是布滿了難以置信之色,“你好歹也是個王妃,怎么能開口就說出如此污穢之物?”
其他嬪妃娘娘也是相同的反應(yīng),眼底難言嫌棄,只覺得說出這話的云未央實在是太粗鄙不堪了,這種話如何能說得出口?
帝云寒眼中亦是染著一抹異色,他本以為云未央最多不過是咬定了沒有法子,卻沒想到說出了如此奇特的偏方。
這種方子在是實景之間常常會聽見,只不過在皇宮這種說辭實在是太少見了,但想想又不免覺得好笑。
云未央無奈地攤手,“我之所以會說沒有辦法,就是猜到了諸位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土方子其實也并不是毫無用處,不過我覺得妹妹和楚王妃都無需太過著急,給你們看病的大夫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說過了,只要多花點時日,這臉遲早會好起來的。
你們一定要盡快恢復(fù),唯一的就只有這個法子了,至于信不信,愿不愿意試就看你們自己了。”
眾人面面相覷,云未央說的好像很認真,只有這一個辦法,之所以不愿意說是猜到了大家的反應(yīng),奈何剛才的情況顯然是被逼無奈才說出來的。
“你這該不會是胡說的吧?”紀雅蘭詢問道。
這種偏方其實家里的丫環(huán)小廝也曾說過,但是他們也只是聽聽就算了,沒想到云未央竟然也會說出這相同的話來。
云未央翻了個白眼,帝云寒卻道:“云夫人,未央說沒有法子,你不信,如今說了法子,你也不信,你若是自己有主意不如就自己想辦法,何必來問?”
男子清冷的聲音染著一絲不耐,直接將紀雅蘭的話給堵了回去,就算是想再繼續(xù)多問幾句也不好再繼續(xù)追問了。
惠妃眼見著自家兒子竟然如此反常的為云未央說話,眼底也浮現(xiàn)了一抹異色,她也算是比較了解這個兒子,雖然他之前一直都在外,回來的次數(shù)很少,但她知道這些年來他從未將其他姑娘放在心上,平日里其他人發(fā)生口角,他也從不理會。
然而,這才不過片刻,他就已經(jīng)站出來為云未央解圍了,實在不符合他的作風(fēng)。
“其他人都先散開吧,我要與寒王好好說說話?!?/p>
見惠妃娘娘發(fā)話了,其他人便也紛紛發(fā)從亭子里走了出去,云未央也跟著一同出去了,從惠妃看她的眼神就能知道對她這個兒媳婦是非常不滿意,她本就不想在她跟前待著討嫌,這會兒有機會離開無疑是再好不過了。
眼見著其他人都離開了,惠妃這才道:“你如今該不會真的看上云未央了?”
“母妃,未央本就是兒臣的王妃,便是看上了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钡墼坪畱?y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