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德硬著頭皮解釋,心里卻充滿了無奈。
寒王就算是要離開,也得跟他將緣由說的稍微清楚一點(diǎn)啊,以至于他現(xiàn)在連幫忙解釋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過,寒王終歸是皇上的兒子,倒是無需太擔(dān)心。
“皇上,楚王也在門外?!痹械碌?,“昨日有人再度行刺寒王妃,楚王也一直在查此案子。”
聽言,帝臨天眉頭一皺,“又遇刺了?可有受傷?”
“寒王妃昨日在天香樓買果子,歹人突然行刺,幸好首輔文大人的兒子文硯之也在那,見勢不妙便救了寒王妃,不過自己卻受了傷?!?/p>
“文硯之受傷了?今日上朝的時(shí)候倒是沒聽文翰說起?!?/p>
“文大人向來低調(diào),許是覺得這不是什么大事,便沒有提?!?/p>
此事牽扯到了皇室兒媳,文翰身為當(dāng)朝首輔,自然知道什么事可說,什么事不可說。
若是皇室不介意,自然沒什么大不了,但此事終究有些不妥,不說也是好的。
帝臨天自然很清楚這一點(diǎn),對文翰的做法也很贊同。
很快,帝云寒便帶著云未央和沈怡雯一同出現(xiàn)在了御書房外。
“你怎么來了?”
帝楚焱見到沈怡雯顯得十分意外。
他這些日子一直都不想見到她,尤其是見到這張令人厭煩的臉只覺得實(shí)在不痛快。
只是在昨天又發(fā)生了刺殺一事后,他心里隱隱覺得有些不妥,本想著今日回府之后再好好問問她。
沒想到的是這會兒竟然在宮里撞見了。
沈怡雯面對帝楚焱質(zhì)問的眼神,臉色有些僵硬,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帝楚焱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帝云寒,“你帶來的?”
“大皇嫂一早將未央喊進(jìn)宮來,我方才去瞧了瞧?!?/p>
帝云寒語聲透著幾分冷漠,不似平日里的平靜,明眼人都能察覺到的不悅。
“若是本王去的再晚一步,未央這張臉恐怕就不是這樣了?!?/p>
帝楚焱微怔,聽著這興師問罪的口吻哪怕不清楚這其中的細(xì)節(jié),卻也猜到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