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云寒眉梢微挑,神態(tài)不羈間又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肆意,沒有說話,態(tài)度卻十分明顯,仿佛在無聲的說:本王豈會在乎這些?
他向來不在乎這些虛名,云未央也明白。
“對了,明日你要和本王一起進宮一趟?!钡墼坪馈?/p>
云未央眉梢微挑,便聽他解釋道:“此次解毒,你立了大功,父皇讓你明日進宮領(lǐng)賞。”
“我知道了,王爺是特意來告知我此事的?”云未央明眸流轉(zhuǎn),皇上既然說要賞她,想必獎賞不會差,看來明天又能有不小的收貨了,只希望不要再驟生波瀾才好。
“自然。”
新?lián)Q的牌匾
云侯府。
紀(jì)雅蘭自從回來之后就憋著一口氣,她好歹也是云侯夫人,平日里不論走到哪,大家對她也都算是恭恭敬敬,此次賞花大會一出,他們云侯府反倒成了眾人眼里的笑話。
根本不需要去了解,她就能想象到平日里的那些夫人這會兒在怎么笑話她,芷清一直都是她的驕傲,如今倒好,儼然成了全城的笑話,如果不是為了快點治好芷清的這張臉,她今天也就無需去寒王府受這份氣。
“侯爺,你是不知未央如今簡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根本不將我放在眼里?!奔o(jì)雅蘭語氣里難掩惱火,“我懷疑她還偷偷和寒王說了些什么,以至于寒王如今對我的態(tài)度也是大不如前了?!?/p>
云侯看了一眼紀(jì)雅蘭,“你之前也沒怎么見過寒王吧?”
這一場婚事從定下到成婚,寒王一直都在邊境,甚至他覺得如果不是寒王回來時已經(jīng)重傷昏迷不醒,這一場婚事恐怕未必能辦妥。
紀(jì)雅蘭微微一頓,“那也不至于是這樣的態(tài)度,未央這丫頭在府里的時候倒是沒看出來她還有這吹枕邊風(fēng)的本事,寒王清醒過來也沒多久,如今就被她哄著為她撐腰了?!?/p>
“你確定寒王護著她?”
“就因為護著她,為她出氣,險些沒直接拿大棒子將我和芷清打出來了?!奔o(jì)雅蘭惱怒道。
想想今日在寒王府的一幕幕,她就覺得何曾受過這樣的氣?
“這么說來,寒王是喜歡上未央了?”云侯思量著道,“之前一直以為這丫頭沒什么本事,就算是嫁了人恐怕也不討喜,如果她真的能討寒王的喜歡……”
“怎么可能?”紀(jì)雅蘭擺了擺手,打消了云侯的念頭,“寒王之所以這會兒護著她,想必是因為她容貌剛恢復(fù),一時新鮮,你又不是不清楚未央的性子,她能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嗎?”
長得好看的確是一大利器,但做女人,若是性子毫無特色,怕是也很難將這份恩寵變得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