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印,他自然不會給任何人。
只有留在自己身邊,方才安全。
“可若是緊急之事呢?”秦軒道。
楚玉淵道:“你見過急事下圣旨嗎?”
“這倒也是!”秦軒這才明白過來,楚玉淵早已考慮到這些。
楚玉淵目光深邃,他這次親自出馬,一來是換了別人他不放心。
北原出兵,已經是鐵定的事實,只有他親自去處理,或許能免了一場戰(zhàn)爭。
最為關鍵的一點,他要整治大雍北境軍隊,他還打算在謝若雪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借此機會奪了北境兵權。
兵權,才是立身之根本,沒有兵權,做什么事都沒底氣。
別看他如今能在圣旨上蓋攝政王印,那是因為暫且下的圣旨,還沒有觸及到誰的利益。
一旦涉及利益,到時候蓋印就得有實力,不然就是蓋了,也不見得有用。
回到王府,準備了將近兩個時辰之后,下午申時左右,楚玉淵帶著秦軒六人,還有朝廷為他們準備的五百兵馬,浩浩蕩蕩出了帝都。
謝若雪、謝端硯兄妹兩人,親自來到城墻上送他們。
“這一去,不論他是不是傻子,都不能回來了!”謝若雪美目中滿是殺機。
楚玉淵能成為攝政王,完全是她的手筆。
但誰能想到,楚玉淵并非是她平日里面見到的那個廢物。
短短幾天的時間,她在楚玉淵手上吃了不少虧。
心里面對楚玉淵的恨意,已然無法形容。
垂簾聽政是聽了,也的確提了不少建議。
可是楚玉淵掌攝政王印,一旦牽扯到大事,沒有攝政王印,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這種憋屈,只有她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