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鍋里面吃飯,還拉屎在里面,我實在不明白,杜毅、任宏這樣的人,他們究竟在想些什么!”楚玉淵道。
楚梁瞪了楚玉淵一眼,隨即說道:“你這比喻不恰當(dāng)!”
接著嘆息一聲,“一切,都是權(quán)力名利惹的禍!”
“如今這朝野內(nèi)外,都被世家門閥把握,寒門子弟要想做點事,實在太難了?!?/p>
“在這時候,如果有人伸出橄欖枝,年輕人犯糊涂,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可惜,他二人終究是別人的棄子,落了個這般下場?!?/p>
楚玉淵同意楚梁的看法,如今的世家門閥的確已經(jīng)尾大不掉。
他們已經(jīng)能左右皇室的決定,一國之君在做決定的時候,也不得不考慮其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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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門遁甲
這樣的大雍帝國,已然病入膏肓。
“好在先帝英明,你我,還有二哥,不論是誰做了攝政王,目的都是要平衡世家門閥?!背河盅a(bǔ)充了幾句。
楚玉淵道:“若是這般看來,我被人推入水中,便也不是偶然的了!”
“是啊,縱然當(dāng)時的你膽子小,但是還是會影響到大局,殺人滅口,自然是最好的。四弟可有看清楚推你入誰的人?”楚梁問道。
“沒有!”楚玉淵心想,原主人那真是廢物,怎么能看到?
那顯然是一樁無解的懸案了。
好在無關(guān)緊要,楚玉淵也沒想過將那人找出來繩之以法。
楚梁嘆息一聲,“以后你是攝政王了,一定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
“三哥放心,這些我都明白的,對了,杜毅、任宏之事,我認(rèn)為沒必要再提了,下一道圣旨說明就可以!”楚玉淵道。
“就按你說的!”楚梁抬頭看了看夜空,道:“我們也該出宮了!”
“好!”楚玉淵答應(yīng)一聲,便與楚梁一同出了皇宮。
只要他們不出工,羽林軍便是暗中盯著的。
如今楚玉淵可是不折不扣的高手,暗中那些眼睛,自然能輕而易舉地感知到。
“三哥,那我就不送你了!”楚玉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