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真是北原七皇子身邊的人,眼下還沒有確定死的人是不是北原七皇子,他自然還是不能進(jìn)去!”
“縱使死的是七皇子,他進(jìn)去之后,能立刻破案嗎?”
楚玉淵看了這人一眼,聲音透著一股淡漠氣息。
白衣人聞言,淡然一笑,“這話倒是不假,死的人是不是七皇子,讓韓將軍進(jìn)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哦?那不知道韓將軍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總不能來個人穿著北原的服飾,說自己是北原的將軍,我們就讓他進(jìn)去了吧?”楚玉淵看著白衣人,他試圖從此人的神色變化中找到些什么。
但顯然此人非是泛泛之輩,情緒變化等等,控制得極好。
縱然是楚玉淵這等擅長察言觀色的高手,也沒法子發(fā)現(xiàn)什么。
“我不但是此次出使大雍使團(tuán)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更是在北原南院就職,這是我的腰牌,獨(dú)屬于北原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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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做主的人!
韓英目光掃過楚玉淵,“若你是此間可以做主的人,定然也能看得出來這腰牌的真假吧!”
楚玉淵聞言,卻是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若是亮出攝政王的身份,他的確可以做主。
可是,楚玉淵并不打算暴露自己。
思緒運(yùn)轉(zhuǎn)間,楚玉淵目光落在崔浩身上,道:“我只是個打下手的,這里做主的,是崔大少!”
“我?”崔浩愣了一下,他本來只是想在這里看熱鬧的。
不曾想楚玉淵竟然將他給推出來。
楚玉淵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可不要慫啊,謝姑娘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呢!”
聞言,崔浩先是一愣,而后身子一正,道:“嗯,沒錯,這里我能做主,把你那個什么腰牌拿出來給我看看!”
趙金山見狀,不由苦笑一聲。
京兆府在此間辦案,做主的人,不該是他們嗎?
但崔大少都站出來了,他自然也不好多說什么。
更何況,他的命都是人家救下的。
而且,此時陸沖在里面,此間的場子,他根本就鎮(zhèn)不住。
韓英將信將疑,但他看得出來,楚玉淵身邊的那面具人武功深不可測,他根本對付不過來。
若是不給崔浩腰牌,想要進(jìn)去八珍樓,顯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