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便從今日開始。
孟夫子眉頭微微一皺,但鑒于楚玉淵那詩為當(dāng)場最佳,得到大儒周青海的認(rèn)可,當(dāng)即便也耐著性子回答,“沒有!”
適才莊承、崔浩都說自己不是讀書人,沒必要參與茶會(huì),那時(shí)候他就想問了。
只是他楚玉淵也是有自己驕傲的,抄也要抄的這些所謂的學(xué)子們瞠目結(jié)舌,是以才沒有問。
可是這書生,卻是讓楚玉淵生出了莫名的共鳴。
“如果沒有身份限制,為何是窮書生,就不能參與茶會(huì)?”楚玉淵又問。
“這······”孟夫子答不上來,反倒是莊承冷哼一聲,“一個(gè)窮書生,能夠?qū)懗龊迷妬砻???/p>
“這寫詩還與窮與富有關(guān)?”楚玉淵不屑一笑,隨即向著周青海抱拳行禮,“老先生想不想讓這茶會(huì)變得有意思些?”
因?yàn)槌駵Y抄了盧仝的《七碗茶歌》,如今周青海對楚玉淵寶貝得不得了,當(dāng)即笑道:“有趣自然是好的,也罷,既然老夫出來了,就參加你們這茶會(huì)!”
“老夫在這里,這茶會(huì)自然也是能做主的,但凡想?yún)⑴c的,都可以!”
“多謝老先生!”楚玉淵行了一禮,隨即楚玉淵走到前面,看了看那窮書生。
此人穿著一雙布鞋,還有一身粗麻布衣。
不論是鞋子還是衣衫,都滿是補(bǔ)丁,但卻洗得極為干凈。
頭發(fā)用木簪子豎起,梳得光整。
這一看,就是個(gè)游學(xué)的書生,窮書生。
但其氣質(zhì),卻是頗為儒雅,只是適才的話語,卻又鋒芒畢露的。
他容貌或許不出眾,走在人群里面,也沒有人會(huì)多看幾眼。
只是那氣質(zhì),卻是讓他具備一種獨(dú)特的魅力。
“閣下如何稱呼?”楚玉淵問道。
“蘇問道!”這書生行禮,一舉一動(dòng),皆是不卑不亢。
楚玉淵笑道:“這名字是自己取的吧?周青海老先生說了,今日但凡想?yún)⒓硬钑?huì)的都可以!”
“大儒周青海?”蘇問道頗為激動(dòng),當(dāng)即說道:“我來這南湖書院,就是想著看能不能見周老先生一面,請他指點(diǎn)的,沒想到我們竟然是這般相遇的,妙啊,妙極了!”
“那便跟我來吧!”楚玉淵心想,這又是遇上了一個(gè)性情中人嗎?
蘇問道這等一路上,一直在整理自己的衣衫儀容。
楚玉淵看著,不由暗暗發(fā)笑。
這舉動(dòng),倒是頗有幾分華夏那些粉絲見偶像明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