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庭和哥哥的聲音同時響起。
“別攔她!讓她走!”
“這幾年真是把她寵壞了!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再不聽話,直接滾回那個家!”
打蛇打七寸,最親的人,當然知道刀子扎在哪里疼。
可我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平靜地走出了別墅。
坐上了去醫(yī)院的車。
在醫(yī)生確認下,我利落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可下一秒,沈長庭和哥哥的電話瘋狂響了起來。
像是預知了什么,竭盡全力地補救著。
可我沒有理會,直接關了機。
麻藥推進我身體時,我沒有恐懼,只有解脫。
與此同時,別墅大廳里,沈長庭和秦兆朗臉色罕見地有些嚴肅。
不知過了多久,沈長庭扭頭問:“有小梨消息了嗎?”
秦兆朗也很惱火:
“你一分鐘問一次煩不煩,沒看見她不接我電話嗎!”
沈長庭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蹭一下的站起身:
“這都幾點了,她也太不懂事了,不過說了她兩句,怎么氣性這么大?!?/p>
他的目光落到一旁,散落一地的衣物他已經一件件地疊好了。
是秦兆朗和他一塊收拾的。
剛才兩人的確失控了,說話不好聽。
現(xiàn)在一個比一個后悔。
秦滿梔端著兩杯酒走了過來。
“哥哥,長庭,來喝一杯解解乏吧?!?/p>
從前三人在一起時最愛喝酒,那些親密無雙的時光總是讓人難以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