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么說,王唯成上前一步掄起胳膊給了我一巴掌,目眥欲裂的沖我吼著:「老賤人,別逼我對你動粗!你知道么?我天天睡不著覺,這個小崽子每天晚上都哭,我要瘋了!這都是你的錯,是你承諾了,我們才敢生孩子!你要負責(zé),你這個老賤人必須負責(zé)!」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不可置信的盯著王唯成,這個一向彬彬有禮,對我禮貌有加的女婿,竟是個衣冠禽獸。
為了自保,我假裝服從。我像以前那樣每天給劉尋做飯,打掃衛(wèi)生,照顧寶寶。
王唯成每天出門前都會把門從外面反鎖上,每天回來的時候才會開門。
他又恢復(fù)成了以前那彬彬有禮的樣子。
劉尋也開始和我撒嬌,總是和我說起以往我倆相依為命的日子。
他們可能以為這樣就能回到過去,一切就能冰釋前嫌,我還會像以前那樣無條件的愛他們。
可是,可能么?
12
陸續(xù)的在報刊上發(fā)表了。
雖然稿費不多,但我仍然歡喜的要命。
我這個年齡,做事情賺不賺錢已經(jīng)沒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