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哀順變?!?/p>
老板許巍也過來了,同情地看向許若矜。
許若矜點了點頭。
葬禮過后,所有人都離開了。
而許若矜一個人站在墓碑前,看著大姐許欣和姐夫顧懷澤兩個人的黑白照,久久失神。
“姐,姐夫,你們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寶。”
不知道為什么,人真的很奇怪。
明明對方都去世了,可大腦卻覺得他還活著。
許若矜用了兩年都沒有完全接受姐姐離世,可現(xiàn)在顧懷澤的離開,讓她不得不承認,姐姐早就走了……
從墓地往外走,天空陰沉飄著細雨。
許若矜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正安靜地停著一輛邁巴赫。
而時逾舟此時此刻就坐在這輛車上。
司機忍不住問:“時總,要不要我過去叫許小姐?”
時逾舟沉默了許久,還是搖頭:“不了?!?/p>
司機一愣。
“可您從美國連夜趕回來,不就是為了見許小姐嗎?”
他的話音剛落,時逾舟的手機震動,他拿起一看,是母親打來的。
“有事?”
時母嘆了一口氣:“許若矜的事,我也知道了。”
“你可以可憐她,但不能像以前一樣,不然她又會纏著你。”
時逾舟眸色清冷:“我自有分寸,我不愛她,她也不會再纏著我?!?/p>
掛斷電話,時逾舟看著遠處許若矜單薄的身影,不自覺攥緊了手。
許若矜站在蒙蒙細雨之中,看著昏沉無比的天空,想哭卻怎么也哭不出來。
她的心中就像是被一塊巨石壓住了一樣。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繼續(xù)挪動腳步,打車去往市區(qū)里大姐和顧懷澤曾經(jīng)的婚房。
出租車上,司機看著許若矜蒼白不已的臉,溫聲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