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話,她還沒說完,就聽到時逾舟突然問。
“你和顧懷澤感情還穩(wěn)定嗎?”
許若矜呆愣住了。
“還……還好?!?/p>
“澤哥對我很好,對小寶也很好……”
或許是怕時逾舟不信,許若矜又說:“你不知道,小寶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是澤哥給他洗的澡,他還會給小寶換衣服,還會給小寶做好吃的……”
許若矜說了一大堆,然而時逾舟只聽到顧懷澤對孩子好,沒有聽到顧懷澤怎么對她好。
時逾舟喃喃:“我昨天回去見到他,和他聊了很多。他的確是個不錯的人,待人溫和,工作也穩(wěn)定,還是本市的人,很適合你。”
適合……
許若矜聽著他像是對普通朋友,或者說是對妹妹一樣關(guān)心的言語,忽然很難過,很想哭,很想哭。
只有不愛一個人,才能做到提起前任的現(xiàn)任如此灑脫吧。
不知不覺,汽車行駛回到了花溪鄉(xiāng)。
時家人大部分都移民了,現(xiàn)在的時家老宅只有一個老管家看守。
老管家看到時逾舟和許若矜一前一后下車,忙笑著上前:“矜矜也回來了,正巧,少爺未婚妻在家,你要不要一起進去看看?”
未婚妻……
許若矜臉色一白:“不,不用了。時伯,逾舟哥,我先回去帶小寶了?!?/p>
說完,她似是落荒而逃。
時家老宅距離許家不過三百多米的距離,許若矜不到十分鐘就回來了。
到了家門口,看著兩層高的小樓房,許若矜不經(jīng)想起剛才路過時家老宅時,那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別墅。
自小她就知道時家和花溪鄉(xiāng)其他家庭不一樣,時家是自古以來的名門望族,只是落魄后才搬來的這里……
可沒想到,二十多年后,她們許家也比不過二十多年前的時家。
原來這就是曾經(jīng)時逾舟媽媽說的階級差距。
上午喝的酒這個時候才上頭,許若矜胃里一陣翻騰,再也忍不住靠著一棵大樹,大吐特吐。
等胃里平靜后,她才回家。
中午12點,小寶睡午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