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看著沈嘯這一路怪異模樣,實在想不明白。
“大哥,咱沒事兒,就是心里舒坦?!?/p>
沈嘯面色怪異。
沈潮生只覺荒謬,這傻小子還能有自己的想法了?
沈嘯稍稍緩和了下,貼在沈潮生耳邊低聲細語。
沈潮生聽完,一拳打在沈嘯胸口。
“哈哈哈,好小子,你到底下了多少!”
“不多,也就半匹馬的量?!?/p>
沈嘯目光流露出一絲奸詐。
“大哥,你只管放心,咱自幼在部落長大,份量都熟,那邊令誠死不了的?!?/p>
……
連云堡內(nèi)。
正在飲酒的邊令誠渾身突然發(fā)紅,忽然只覺小腹部燃起一團邪火。
整個人都在發(fā)顫。
“水!水!”
邊令誠嘶吼出聲。
旁邊伺候的小黃門趕忙抱著水走來。
邊令誠將水自頭上澆下,身上的邪火并未消磨半分。
邊令誠雖然身為宦官,可只是割了根。
七情六欲,依舊存在。
一瞬間只覺下腹脹痛。
“該死的!給咱家查!是誰想要毒害咱家!”
連云堡可是軍壘,自然沒有什么辦法能瀉火。
更何況對于邊令誠這種無根之人,簡直就是一等一的折磨。
許是沈嘯手中馬藥下的太足,沒過多久,邊令誠跌坐在地,流出一灘猩紅。
“咱家……要將那人活活剝了……”
邊令誠恨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