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要送自己去讀書寫字!
那是自己能干的活兒嗎?
自己這么大個壯小伙,怎么都得習(xí)武吧!
哪里能和那些讀書的竹竿子玩到一塊兒去?
陳小牛只覺得自家叔父沒眼光。
……
吃過晚食,沈潮生特意去買了些黃紙與濁酒。
瞥見阿羅撼在不遠(yuǎn)處,便順勢招了招手。
阿羅撼麻溜的邁著小步走到沈潮生面前。
“沈?qū)④?,可有何吩咐??/p>
阿羅撼圓臉泛著油光,一雙眼睛時不時掃過沈潮生腰間的銀魚符。
“打聽個人。”
“沈?qū)④娭还軉?,這一片地界少有咱不知道的事兒?!?/p>
阿羅撼連忙說道。
“知不知道當(dāng)初駐扎在洪池嶺那兒的是什么軍。”
沈潮生殺意盡顯。
明明是夏日,可阿羅撼依舊打了個哆嗦。
“將軍恕罪!洪池嶺的駐軍小的真不知曉!小的只是一個商賈,哪里敢打聽軍爺?shù)氖虑椤?/p>
“那你知不知道有個叫盧守的將領(lǐng)?應(yīng)該有些權(quán)勢?!?/p>
阿羅撼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猛的想起一件事兒。立馬說道:“節(jié)度使出兵吐蕃時,聽說有個姓盧的將軍臨陣脫逃前日盧家滿門被押進(jìn)郡獄,說是要流放?!?/p>
沈潮生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流放?
鬼知道這些老饕餮吃了多少金銀進(jìn)肚!
未等其阿羅撼反應(yīng)。
沈潮生提著濁酒,便已經(jīng)拍馬而去。
阿羅撼不知所措,只得去告知那些一道回來的騎兵老爺。
馬蹄急切。
郡獄的高墻在眼前越來越近。
墻根下兩個獄卒正蹲著分食酒肉。